“此次的事情,鳳愛卿你處理的極好,不但成功的招兵買馬,還填補的缺空的糧草,為朕解決了這心頭大患,功不可沒,朕早已經準備好了賞賜,鳳愛卿這一路上辛苦了。”
薛啟瑞看著時隔一年,又出現在眼前的鳳九卿,那早已經被他給拋到了腦後的薛凝玉,此刻也重新的出現在了薛啟瑞的腦海之中,薛啟瑞不確定鳳九卿有沒有察覺到這件事情,所以並沒有去刻意的提起自己那遠在南疆的女兒,連忙用金銀珠寶去打發著他。
“臣多謝聖上的厚愛,不過臣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為了向聖上您討要這些個金銀珠寶的,臣鬥膽向聖上您問一聲,凝玉公主她現在可好,她人在何處?”
鳳九卿聽到薛啟瑞的話,隻是冷眼的看了看那珠光寶氣的賞賜,朝著薛啟瑞行禮道謝,說完,便是直接切入了正題,向薛啟瑞問著薛凝玉的情況,以及她在什麼地方。
“哦,原來鳳愛卿是擔心凝玉那孩子啊,鳳愛卿大可以放心,凝玉那孩子現在好的很,這不,前幾日說什麼皇後的生辰要到了,說什麼都要去庵裏住上些時日,為皇後拜佛祈福呢,她一向都很在乎皇後的,這一點鳳愛卿你也是清楚的,所以朕便隨了她的這個心思,將她送去了庵裏。”
薛啟瑞很是刻意的避開了薛凝玉的事情不說,卻是沒有想到,他越是不想聽到什麼,而鳳九卿卻偏偏說了什麼,薛啟瑞見著自己躲不過去,也隻要硬著頭皮的撤了一個謊,用薛凝玉對皇後的關心打著幌子,說是已經被送到了尼姑庵裏燒香祈福去了。
“既然這樣,那臣也就放心了,聖上,臣這一路奔波,身子倒是有些發了,不知可否先行告退,回到府上去休息休息。”
聽了薛啟瑞的話,鳳九卿在自己的心中暗自的估摸了一下,覺得既然薛啟瑞答應了他,那麼必然是不會欺騙他的,鳳九卿這麼一想,瞬間的緊繃的精神就一下子得到了放鬆,整個人此刻覺得十分的疲憊不堪,於是便向薛啟瑞行了禮,想要早一點回去休息一下。
“好,既然鳳愛卿身子乏了,那便早些回去休息吧,改日朕在大擺宴席,好好的給愛卿補補身子。”
薛啟瑞侍聽著鳳九卿說身子累了,而不是繼續的去追問薛凝玉,瞬間就鬆了一口氣,忙是順著鳳九卿的話,和顏悅色的囑咐著他回去好好的休息。
隻不過鳳九卿才剛剛回到了奉安王府中不久,還沒有等他來得及坐下休息片刻,季林軒就匆忙的來到了他的麵前,抬手就是給了鳳九卿一拳。
“季林軒,你這是瘋了不成嗎?”鳳九卿沒有想到,季林軒會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就是給了自己一拳,這一拳的分量極重,鳳九卿就這麼毫無防備,硬生生的給挨了下來。
“對,我是瘋了,早在凝玉被悄悄地送去南疆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瘋了,鳳九卿,你去了哪裏,你到底去了哪裏,你知道不知道,凝玉她被送去了南疆和親了!”
季林軒紅著雙眼,怒視著鳳九卿,想要從他的口中,問出來這一年的他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麼會 薛凝玉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就這麼的銷聲匿跡了。
“你說什麼,凝玉不是在尼姑庵裏,為皇後娘娘燒香祈福的嗎,怎麼會被送到南疆和親去了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季林軒,你趕緊給本王說清楚了。”
鳳九卿聽到了季林軒的話,頓時就像是點燃我火把一般,蹭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著急忙慌的問著季林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哼,燒香祈福,若真的是在尼姑庵了燒香祈福那就好了,當初我因為要采一些藥材,就帶著清築進了山,等著我從山裏回到京城的時候,這才知道了凝玉她已經被送到了南疆和親去了,現在也都已經過去一年的時間了。”
季林軒想著鳳九卿那驚訝的模樣,似乎是真的對薛凝玉被送去南疆的事情不知情,怒哼了一聲之後,才對鳳九卿說出了真實的情況,薛凝玉早在一年前,就被送去了南疆,根本就不是在什麼尼姑庵裏,給皇後娘娘燒香祈福呢。
“什麼,怎麼會呢,薛啟瑞明明答應了本王的,隻要本王解決了他的困境,她就不在讓凝玉去南疆和親的,原來這一切薛啟瑞都是在欺騙本王,利用本王啊!”
季林軒的話,好比晴天的霹靂一般,驚的鳳九卿呆滯好一會兒,等到回過了神來的時候,伸出手顫顫巍巍的坐在了椅子上,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季林軒,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薛啟瑞計劃好的,他一直一來都是在利用自己,來達到他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