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快了,鳳九卿他來了,雖然本宮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來的,但是哪怕是機會在渺茫,咱們也要去嚐試一下不是嘛,最近這段時間,你們悄悄地收拾一下行李,以及那些個方便攜帶的貴重物品和錢財,一旦發現了合適的機會,咱們就立刻離開這個讓人反感的鬼地方。”
薛凝玉知道了鳳九卿來了南疆,但是並不能確定他此行來南疆的目的,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於是或許可以找個機會去試探試探鳳九卿的口風,或許還能夠給自己博出一條出路來,薛凝玉打定了主意,就囑咐著粉黛和清英,在暗地裏悄悄的收拾行裝和錢財,做好隨處逃走的準備。
“是,奴婢們明白了,或許奉安王這一次來南疆,就是特意來找公主的呢,畢竟他先前答應過您,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呢,所以公主您也把心放寬一些,咱們等奉安王到了,找個機會去談談他的口風再下定論吧,公主,時候不早了,您還是早些歇著吧。”
粉黛從薛凝玉的口中聽到了鳳九卿來了南疆的消息,心中不禁的升起了一線的希望,雖然因為藍宮羽的事情,他曾經傷害過薛凝玉,但是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鳳九卿的出現,無疑不是一株可以解救薛凝玉的救命稻草。
粉黛見著薛凝玉的情緒有些滴落,便趕緊出聲去安撫著她,讓她去把心給放寬一些,一切的事情都得等到了鳳九卿到了南疆之後,才能夠做出決定的。
“嗯......”經過剛次和藍瓴那一番的折騰,薛凝玉是真的已經累到沒有精神了,輕輕的嗯了一聲之後,便任由著粉黛和清英脫下了她身上的衣服。
而鳳九卿那裏,因為心中十分的掛念著薛凝玉,又十分迫切的想要去見到她,所以自打從京城出來了之後,就一直馬不停,長途跋涉的趕到了南疆,可是鳳九卿並不知道,藍瓴那裏一早就得到了他行蹤的消息,正打算要將他給羞辱一番呢。
“站住,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皇宮!”來到了皇宮之外,真準備進宮去找藍瓴,卻被看守宮門的侍衛給爛了下來。
“本王是鄰國的奉安王,今天前來是有一事要找你們大王,你們進去通報一聲便知。”
鳳九卿冷眼的看了看將自己給攔了下來的侍衛,原本是想著直接闖進去的,但是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便忍下了心中的那份衝動,自報了家門,讓侍衛進去通稟。
侍衛一聽是鄰國的奉安王,忍不住朝鳳九卿多看了幾眼,似乎是想要瞧瞧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被藍宮羽給看上,而且還是這麼的朝思暮想的。
鳳九卿感受到了侍衛那種在他身上打量的眼神,心中很是反感,瞬時之間整個人的氣場,又變得冰冷了幾分,轉過頭朝著侍衛投去了一記冷眼。
侍衛被鳳九卿那散發出來的,冰冷的氣息給震懾到了,立刻收回了自己那不安分的眼睛,轉身朝著皇宮裏麵跑去。
“啟稟大王,宮門外有一個自稱是奉安王的人,說是有事要見大王。”
侍衛來到藍瓴的麵前,單手搭肩朝他行了禮,隨後便向他稟報了宮門之外,有一個自稱是奉安王的人求見。
“鳳九卿...嗬嗬嗬...真是沒有想到啊,他來的還是挺快的,既然來都來了,那就讓他進來吧,寡人倒是要瞧瞧,他在南疆能掀得起什麼風浪來......”
藍瓴聽著侍衛的稟報,似乎是對鳳九卿的這麼快就到了南疆而感到驚訝,雖然是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而來的,不過他倒是想要看看,在自己的這片地盤上,鳳九卿到底還能刷出來什麼花樣。
“是......”侍衛得了藍瓴的準允,忙是應了一聲,趕緊轉身離開,去給那個冷若冰山的鳳九卿回了信兒。
沒用多時,鳳九卿便在宮女的帶領下,來到藍瓴的麵前,裝著樣子的朝他行了禮。
“奉安王遠道而來,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呢,難不成是寡人的那個妹妹,做出了什麼事情來,惹得奉安王的你不高興了呢?”
藍瓴免了鳳九卿的禮,和氣的看著他寒暄著,並且向他詢問著,這麼大老遠的跑到了南疆來,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
“既然你提到了藍宮羽,本王也隻能說你們南疆的皇室,對待公主的教導還真的是挺與眾不同的,不過,本王這次前來與藍宮羽沒有任何的關係,而是為了我朝凝玉公主前來的。”
鳳九卿一聽到藍瓴說起了藍宮羽,腦海中就立刻浮出了,當初藍宮羽對的薛凝玉下毒,逼迫自己就範,還意圖對自己下藥,做事了夫妻之實的舉動,便是非常的鄙夷的諷刺的笑了笑,對藍瓴緩緩的說著,似乎南疆的皇室,都喜歡交給子孫一些卑鄙下作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