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溫憤怒起來,嗔道:“你們簡直就是無理取鬧!車上有這麼多人,剛才這些人霸占座位的時候為什麼不出來?偏偏等到現在事情成了這樣才現身,還是來對付我們這些權益遭到損害的人?”
這句話讓車內其他人都讚同起來。
就是,這算什麼?
列車長看到這裏臉上有些掛不住,皺眉對謝溫說道:“你說什麼呢?要是你再出言不遜,對我們的工作人員不敬,那就是對法律的不敬!按照規矩我可以把你一同拷下!”
“什麼?!”
謝溫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自己作為受害者反而被壓迫。
她還想和列車長爭執,可是葉昆侖卻攔住了她。
葉昆侖對著謝溫笑了笑,說道:“多說無益,你昨晚上沒睡好,就好好休息一會兒吧,我一會就回來。”
一會就回來?
其他人聽的這句話就覺得葉昆侖像是個傻子一樣。
在車裏出了手,現在列車長都來了,這結果不言而喻,肯定是會被扭送公安局,還一會兒就回來?真不知道是傻還是天真。
謝溫心裏也是如此認為,她覺得葉昆侖隻是不想讓自己擔心而已。
不過葉昆侖接下來,卻十分認真地說了一句:“相信我就好了。”
最終,謝溫看著葉昆侖的眼睛,選擇了相信這個男人,盡管沒有一個人看好他。
並且,在謝溫的心裏對葉昆侖有一種特殊朦朧的感情,正是這種感情讓謝溫相信葉昆侖不會騙他。
“嗯,我信任你!”
列車長聽到這裏譏諷一聲:“信任?癡心妄想,他要是真回來了,我就是孫子!行了,把人帶走!”
幾個乘警立馬押送著葉昆侖向著一個空蕩蕩的車廂走去,這裏就是專門用來出來這種突發事故的場所。
可以說,隻要被押到這裏的人,就再也回不去了。
車門緊閉。
列車長坐到葉昆侖的對麵,看著他,眼睛了充滿了厭惡:“居然在我的車上鬧事,你膽子不小,就等著關個十天半個月吧!”
葉昆侖看著他,淡淡說道:“動手也是我出於反擊,他們也動手了,怎麼隻把我一個人押來?”
列車長嗬嗬一笑:“怎麼,就算那些人也動手了,但你都把他們搞成那樣,我還需要把他們帶來嗎?”
惡人受到傷害,就不再需要懲戒了,這就是列車長的道理。
但是這世界上有這樣的道理嗎?
葉昆侖問道:“那你的意思,他們之前霸占座位也就放任不管了嗎?”
“管?還管什麼?”列車長毫不在意地說道:“現在的情況,他們成了那樣,是受害的一方,而你就是罪魁禍首,要是你不打人,還說得過去,你現在動了手,天大的理也沒用,明白了嗎?”
葉昆侖歎了口氣。
他最後問道:“那你呢?你在這件事中的失職又如何說?”
列車長明顯一愣:“失職?我失什麼職了?”
葉昆侖平靜地說道:“動車上實名購票,一票一座,這些都是選定的,而你作為動車的列車長卻沒有盡到自己的職責,無法確保買票的人坐到自己購買車票的座位,這些不是失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