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她告訴你了,中午的時候來醫院看我還送了吳靜禮物,叮囑我們,以後要多多互相關照。吳靜對她讚不絕口呢?這個錦旗怎麼掛在這兒了?”
江舟蔓伸手一指,賀宗銘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在自己的柱哥上看到一個不倫不類的錦旗。金閃閃的感謝江醫生這幾個大字,和他這間性冷淡為主基調的房間,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旁邊還放著江舟蔓買的那一堆小娃娃,用一個不倫不類形容非常恰當。
“在我辦公室看到這個東西,非常喜歡,說要拿回去收藏。我隻當她是一時新鮮,沒想到居然放在這兒了。不過這玩意兒質量有些不好,輕輕一碰就嘩啦啦的往下掉金粉。沒事兒的時候你們就不要去那上麵打掃了,小心這粗製濫造的東西掉進你們先生的收藏裏。他又該生氣了。”
江舟蔓這話是對著保姆說的,賀宗銘有苦難言,自己平時都是個什麼形象,讓這些人如此懼怕他。
.既然你們太太都發話了,以後這沒事兒就不要打掃了章”他最近的新愛好就是收藏一些瓶瓶罐罐。隻要是合眼緣的,不管年代,不論款型,都往架子上擺,平時打掃的時候大家都異常小心,生怕磕碎了。現在終於獲得了赦令,全都鬆了一口氣。
“看來你們誰都知道她換了方式去蘇州,偏偏隻有我不知道。”賀宗銘這話說的有幾分醋味兒,江舟蔓朝著保姆眨了眨眼睛,“還說不在意人家?現在不過是離開你一陣子,你就這個樣子。”
“誰說我這是吃醋了,不過是覺得她太過聒噪,好不容易走了,盼著她多走幾天才好。希望你心裏也是這麼想的。”
江舟蔓搶先拿下一局,大搖大擺的上樓去了,留下戰敗的賀先生坐在桌子旁,想追上去便幾句,可是腿腳又不靈活,隻能硬生生的接受了嘲諷。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賀宗銘的腿已經沒什麼大礙,可江舟蔓非要他在家裏待幾天,才肯讓他回公司上班。
百無聊賴的賀宗銘根本就沒有心思享受難得的假期,因為必須每兩個小時接受江舟蔓的查崗。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江舟蔓提出各種奇葩的,讓他拿著指定物品拍照的要求之後,他終於崩潰了。
有一個粘人的女朋友,原來是這種體驗,真不知道成西那種整天和自己的女朋友甜甜蜜蜜的小情侶都是如何生存的。
“這幾天蘇州的天氣好像不太好,有空的時候給媽媽打個電話。”
“天氣不好,和給她打電話有什麼必然聯係嗎?”賀宗銘看著手機屏幕上跳出來的消息,撇了撇嘴。他完全沒有和媽媽溝通感情的心思,何況他認為沒有這個必要。
“最好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做,否則我饒不了你。”如同猜到他的心思一般,江舟蔓的第二條消息緊隨而至,賀宗銘無奈地從床上翻了起來,不得不說江舟蔓抓住他的軟肋。
在屏幕上按下那串爛熟於心的號碼,他的手指猶豫著推,一直都沒有按下通話鍵,天知道已經有多久沒有和媽媽主動聯係過了。賀媽媽倒是會按時按點兒的打來問候電話,隻是除了打錢之外,母子二人之間居然沒有其他的話題可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