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無辜躺槍,心頭很不爽,不過這會並沒有打算發飆,畢竟現在應該是張夢雨的主場才對。
張夢雨臉色冰冷,從羅烈踹開房門衝進來的瞬間,她的心頭就已經有了完全的判斷。
這妞有十足的理由相信,收買她酒吧裏的服務員下藥的那人,一定就是麵前這個羅烈。
“羅烈,是你!”咬著牙,張夢雨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與冰冷,雙目之中滿是憤怒的火焰。
“夢雨,你說什麼呢?”羅烈心頭一驚,慌忙裝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我說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張夢雨冷冷的繼續道。
“夢雨,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羅烈繼續擺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我過來看你,聽說你在這裏麵試一個前來應聘保安的男的,已經有好長時間沒見人出來,就有些擔心,這才莽撞的踹門衝了進來。”
“尼瑪,這麼好的演技,不去爭奪奧斯卡影帝真的是可惜了!”林皓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弧度,不得不說,這廝也算是個天生的演技派。
張夢雨的麵色更加冰冷了起來,“羅烈,我怎麼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本來我以為那些大少中,也就你還算是個坦蕩的君子,結果沒想到竟然是如此一個齷齪的小人。”
麵前的羅烈她很熟悉,海川赫赫有名的羅氏集團的繼承人,平日裏給人的感覺倒是一個正人君子的姿態,結果沒想到,竟然用心如此之險惡。
“收買我酒吧的服務生,然後在我要喝的紅酒裏下藥,陰陽合和散,羅烈,你無恥!”這妞怒氣衝衝的繼續道。
羅烈的臉色也開始變得陰森了起來,眼前這種情況很明顯,想要繼續隱瞞下去明顯是不可能的了。
“沒錯,你說的沒錯,下藥的就是我。”虛偽的麵具被完全撕開,羅烈說起話來也不再有絲毫的客氣,嘴角帶著幾絲玩味的笑容,“我倒是很奇怪,你是如何知道酒水有問題的?”
對於張夢雨每天在那個固定時間一杯紅酒的習慣他是很清楚的,正是基於這種習慣才會有了此次的計劃,他很好奇,好奇張夢雨是怎麼識破自己的陰謀的,這點無論如何他都想不明白。
“衣冠禽獸!”張夢雨氣急敗壞的道,她原本有一肚子的話想要罵,但是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罵出口是好。
那種感覺就像是原本罵人的話用在羅烈的身上,就是對這些罵人髒話的一種侮辱。
“衣冠禽獸?哈哈,老子就是衣冠禽獸怎麼了?”羅烈臉色扭曲的道,“行了,廢話少說,老子現在好奇的是,你究竟是如何知道那杯紅酒有問題呢?”
“……”張夢雨開口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突然間湊到跟前的林皓打斷了話茬,“你在說什麼?什麼那杯紅酒有問題?”話音落下,是一臉迷糊不解的表情。
“你說什麼?那你們……”羅烈有些傻逼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陰陽合和散沒有解藥,除了男女陰陽交合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辦法。”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剛剛夢雨會是那樣一副表現,害的老子差點就以為自己帥到天下無敵無可救藥了……”林皓一臉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一邊說著,一邊衝著張夢雨悄悄的使了個眼色。
臉色已經變得羞紅的張夢雨本想出來說清楚,但是目光來回在林皓和羅烈身上掃視了幾眼之後,頓時就打消了這樣的想法。
羅烈更加傻逼了起來,說起話來嘴角都變得哆嗦了起來,“你說什麼,你們已經……”說到這裏,這廝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本來還在慶幸,結果沒想到,最後還真是辛辛苦苦忙活了半天,白白為別人做了嫁衣。
“不錯,羅烈,你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白忙活了一場吧?說起來我還是要謝謝你,讓我找到了林皓這麼棒的男人。”張夢雨緩緩的道,一邊說著,一雙手臂順勢就纏繞在了林皓的臂膀之上,這樣一句話之中,更是在‘棒’字這個字眼上刻意的拉長了聲音,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瞬間的感覺很細膩,帶著幾分時有時無的柔軟與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