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遠距離隨機傳送符,一人兩張,一次可傳送三百裏之外,若是遇到打不過,就趕緊用這傳送符傳送,不過每人隻有兩次機會,祝大家好運吧。”
三人拿了傳送符,也不用放在儲物袋,直接塞到腰間,隨取隨用,比較方便。
“就這麼做吧。”馮悅起身,“希望我們都能平平安安返回聶家。”
身為星者,每一步都是與天爭與人鬥。若是因為這點小事而退縮害怕,那日後也不會有什麼成就。
四人都是果敢之人,眼見天色暗下,已經快到半夜,趕早不趕遲,這就動手了。
為了避免被敵人識破,馮悅和蘇修竹是分別行動。
蘇修竹強烈要求第一個出發。
他從藏身的地方悄悄遁下,然而在路邊等待。
這條路上經常了各個地方的人掠來小孩送至此處,即使到半夜,也時不時有人來,他們或是帶著孩子來,或是來送信。
蘇修竹等到的是一個送信的人。
他猛地從旁邊的石頭後竄出,身影一閃便跳到那人身後,手如電光,一下子捂住那人的口鼻,右手直接砍在他脖頸上,一個手刃就將那人砍暈過去。
夜裏寂靜,連蟲獸都像是進入夢鄉似的,不發一聲鳴叫。
即使蘇修竹再小心,他的動作仍舊引起了兩個看門的星者的懷疑。
“我好像聽到什麼動靜了,前麵是不是來人了?”其中一人說道。
“這荒山野地的,哪裏有人?要有,也就是傳信的那一幫子。現在儋州城不是戒嚴了麼,小孩都運不出來。”
“我去看看。”那人還是不放心。
“哎呀,要真有人,我們在這兒等著就是了,你這一走,看守這裏的隻有我,萬一來了敵人一下子把我殺了,我連通知裏麵都來不及。”同伴又道:“再說是不是你聽錯了?我沒有聽到聲音。”
兩人又豎著耳朵聽了下,除了呼呼風聲沒有任何聲音。
他們便放鬆了下來。
正是夜裏,守門也辛苦,從下午站在這裏,到半夜已經十分疲乏了。
“換班的怎麼還沒來?”
兩人嘀咕著,就見有人從裏麵跑出來。
“今天辛苦些,裏麵都在收拾東西,一時騰不出人手來替換你們,今夜打起精神,守到明天早上,咱們就離開這裏。”
兩個守門的沒有決定權,聽到上麵這麼說,隻得點頭應下。
那人走後,兩個疲乏的人卻開始打了瞌睡。
就在此時,從山路盡頭急奔而來一人。
那人臉上遮著黑布,聲音很低。
“我是來送信的。”
為表示自己是同夥,蘇修竹拿著從那人身上搜出來的令牌,按照剛剛偷看學來的方法,打開了門口的防禦陣法,進入裏麵。
“什麼消息?”守門人把人攔住詢問。
蘇修竹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那人看。這是他隨手偽造的,以此做借口進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