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說起來的話,此時的龍禦火似乎是有備而來的,江流兒不得不防範一些,他跟龍禦火早就已經是水火不容的關係,此時如果見到了自己,龍禦火說不定還得捎帶上對付自己。
對於跟龍禦火對上,江流兒是沒有絲毫的畏懼的,他也不是第一次跟龍禦火對上了,兩個人如果見了麵沒有打起來,對於江流兒來說,反倒是一件意外的事情了。但是如果他是單打獨鬥,那當然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可是現在的話,江流兒卻是不能夠這麼莽撞,畢竟在他的身旁還有著一個趙清兒,這個時候的他必須要顧忌到自己身旁的趙清兒的想法。
想到這裏的時候,江流兒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趙清兒,他在自己的心中大概是可以想到的是,此時的趙清兒可能還在覺得刺激,他笑了笑,這個女孩確實是跟其他人不大一樣,很有意思。就在這個時候,江流兒的目光很快的凝固住了,眼前的龍禦火,似乎是想要對眼前的這個金縷玉衣做些什麼,他的右手也已經在口袋裏做著某些詭秘的小動作,在如此的情形下,這個時候的江流兒看的分外的真切。
也就是在如此的情形之下,這個時候的他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問題:“這個時候,龍禦火想要做什麼,這裏可是在展廳。”
江流兒看了一眼金縷玉衣,就在它的周圍,還有著那麼多的人,他們都在打量著眼前的金縷玉衣,而旁邊的龍禦火,他的神色明顯就有著幾分不善,卻不知道是從何而來,而且,江流兒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龍禦火似乎是察覺到了江流兒這邊注視過來的目光,立即朝著江流兒的方向看了過來。
江流兒感覺到了之後,立即扭開了頭,他沒有料到此時的龍禦火似乎是對自己的方向頗有感應,幸好,他的反應速度還是相當的靈敏,立即避開了龍禦火的目光探測。
見到江流兒似乎不是自己認識的人,龍禦火也沒有多想,他畢竟是沒有看到江流兒的正臉,哪怕是看到一個側臉,憑借著龍禦火跟江流兒之間的頗多淵源,恐怕他都不能夠好好的繼續自己的計劃,非得先將江流兒給丟出去了再說。
就在這個時候,江流兒卻是忽然注意到了,龍禦火的手下,好像在偷偷的做著什麼事情,那裏,好像是展廳的電燈開關,他們想幹什麼?
此時的江流兒忽然意識到,自己之前好像是忽略了些什麼,一開始的時候他還可以安安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龍禦火在這裏搞什麼鬼名堂,但是現在,好像不能夠繼續這樣子待下去了。眼前的龍禦火明顯是抱著非同一般的目的過來的,想到這裏之後,江流兒的目光凝固住了:“這是要?”
龍禦火的手已經按了下去,很明顯,他的目的就是如此:“這件金縷玉衣,我必須要帶走。”
相比較於這件金縷玉衣的經濟價值,龍禦火顯然也是抱著跟其他人差不多的目的,帶回去一個人好好的獨占,而且,這金縷玉衣本身就有著極高的經濟利益,已經不能夠讓任何一個人保持著平常心。
就在這個時候,趙清兒也已經反應了過來:“不好,他們是要——切斷電源。”
趙清兒的話語才剛剛脫口而出,頭頂的燈就已經熄滅了,雖然外麵是白天,但是對於建築物的內部來說,還是非常黑暗的。如果沒有足夠的燈光照明,這裏麵就會變得一片漆黑,尤其對於這種名貴的展廳來說,更加是一件極為麻煩的事情。
此時的江流兒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黑,然後就聽著趙清兒說話的聲音,他無語的咬了咬牙,已經來不及了,眼前的龍禦火已經開始了行動。
耳畔忽然傳來了怦然巨響,這是——
江流兒的耳朵微微動了動,他聽到那不是金縷玉衣的方向,而是從其他的方向傳來的,這是玻璃被砸碎的聲音,這些玻璃雖然是專門定製的,但是也沒有到防彈的地步,這些人既然是龍禦火帶來的,必然是做好了絕對的準備,此時將玻璃砸碎,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而玻璃碎裂的聲音,還不是一聲兩聲,在這個展廳裏,立刻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在場的人許多都是知識分子,或者是見過大世麵的生意人,大家雖然談不上太慌亂,卻也是心中緊張的不得了。隻能夠安靜的在黑暗之中呆在原地,等著其他人的救援。或者是頭頂的照明設備複明,即使大家都已經如此的冷靜,可是那一聲聲的玻璃被砸碎的聲音,還是仿佛敲擊在眾人心頭的巨錘,讓人心慌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