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醫三懶連續撥給陳曉蘭三次,她才接聽。
陳曉蘭一副異常惱怒的語氣,冷冷道:“不醫三懶,你不是想做佳一公司董事長的乘龍快婿麼?還打電話給我幹什麼?”
不醫三懶簡直低三下四的直認都是他的錯,是他太不小心墮入許一多和劉媛媛設下的陷阱,是他對不起陳曉蘭。
再三承認了全都是他的錯,一丁點也怪不到陳曉蘭生氣後,心裏早知道不醫三懶不是故意犯錯的陳曉蘭,語氣才稍微緩和下來。
不醫三懶又是再三懇求,央求,哀求陳曉蘭回來後,陳曉蘭才一副猶豫不決的語氣,道:“我得先考慮周全,免得再吃第二遍的啞巴虧,不然將自已逼上絕境去,我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不醫三懶還想繼續求陳曉蘭快回來,陳曉蘭歎了口氣道:“你先去忙吧,待我先考慮幾天!”
說完,陳曉蘭就掛斷了通話。
不醫三懶傻傻地舉著手機,一臉茫然地望著溫兆年,道:“曉蘭說她要先考慮幾天!兆年,現在怎麼辦呢?”
溫兆年聽了嘻然一笑,道:“早請示,晚彙報啦!”
見不醫三懶仍舊一臉的茫然,溫兆年嘻嘻笑道:“早上起來先打電話過去請安,說說今天要辦什麼事情。到晚上睡覺前再找過去,跟表姐彙報你這一天辦的事情進展情況如何,再故意給自已設置一個困難的問題,向表姐請教要如何去處理才好。”
不醫三懶苦皺著眉頭,道:“好辛苦哦!”
“三懶,不經曆風雨,怎麼見彩虹?沒有現在的好辛苦,哪有將來睡我表姐時的好酸爽?”溫兆年半是安慰半調侃著道。
這時,已經做好艾娜和貝洛克思想工作的豪斯,正朝他們倆快步走了過來。
不醫三懶和溫兆年收起陳曉蘭的話頭,一起轉身迎著豪斯走過去。
原來聽了豪斯對中西醫的醫生,在內心深處的互不相容的解釋,艾娜和貝洛克這才知道冒然在不醫三懶這個中醫跟前,提出要用西醫的X光片來驗證他的醫療效果,是一個非常錯誤的行為。
在服用不醫三懶所煎湯藥以後,貝洛克過去那種沒有止痛片和鎮痛針劑就熬不過支的劇烈疼痛,就一次也沒有再發作過。
這讓貝洛克已經相信不醫三懶所煎的湯藥,對他的病的確非常的有效。
艾娜和貝洛克聽從豪斯的建議,不去鍾原城拍X光片了。
不醫三懶見豪斯幫他解決了這個會暴露貝洛克的病早已治好真相的事情,臉上浮起笑意,問:“豪斯,你肯定費了不少口舌,才說服了艾娜和貝洛克吧?”
豪斯得意一笑,道:“是啊!幸虧我對貴國中醫與西醫之間心理上的隔膜之事有所了解,才能說服在艾娜和貝洛克看來非常正確的拍X光片之想法。不過,全權代表哈裏斯先生卻提出一個問題,也可以說是想法,讓我過來轉告兩位,聽聽兩位的意見與建議。”
不醫三懶與溫兆年相互望了一眼,轉眼望著豪斯問:“什麼問題?”
豪斯介紹道:“貝洛克病情的明顯好轉,哈裏斯先生都看在眼裏,他對你能完全治好貝洛克的病非常的有信心。因此,剛才他當著我的麵,給老板菲利普·加裏打去電話,彙報了貝洛克病情的好轉情況。”
溫兆年插話道:“豪斯,雇傭你們的老板不姓喬治麼?怎麼變成了加裏?”
豪斯燦然一笑,道:“貝洛克的父親也是一位大老板,哈裏斯的電話是打給貝洛克的父親。”
不醫三懶爽朗一笑,道:“原來如此!這事你曾經說過,我倒忘記了!不過,你說過哈裏斯是代表艾娜的父親,也就是那位製藥大公司老板的,怎麼反而向貝洛克的父親彙報呢?”
豪斯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道:“哈裏斯先生是代表喬治老板前來的,這一點也沒錯!可哈裏斯卻是貝洛克的表叔,也就是加裏老板的親表弟,貝洛克的病情好轉情況,他向加裏老板彙報也是應該的嘛!況且,他向加裏老板彙報的,還有他的一個大膽想法,也就是要我向你們提出來的想法。”
不醫三懶微微點下頭,問:“哈裏斯先生有什麼想法呀?”
“他想在上堯村建一個中醫院,利用你家祖傳的中醫術,來接治歐美患了重病的商界大佬。哈裏斯先生認定,開這樣一家中醫院,有貝洛克的親身經曆作證,將會有許多患生病的大佬前來就醫的,那中醫院的盈利能力將是非常大的啊!”豪斯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