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時間久了,顧亦初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他的喉結滾動著,他的目光溫潤而專注,向我傳達著某種我看不懂的情愫,我腦袋一低,吻住了他的唇。
與顧亦初夫妻這麼久,在這方麵的事情從來都是他占主導,我的所有思緒全跟著他走,第一次主動,並不知道如何與他親吻,一味的胡亂啃咬。
翻雲覆雨過後,我精疲力盡的癱在了顧亦初的身上,我的耳邊是他重重沉沉的呼吸聲,他氣息不穩的問我:“葉安萌,你為什麼要這樣?”
“報複你唄。”
我用最平靜的語氣將這句話說出,還夾帶著開玩笑的意味,等我在這一場餘波中緩和過了身,我從他的身上下來翻在了一側,點燃了一根煙抽上,我把煙靠近他的嘴巴,問他:“要不要來一口?”
顧亦初沒抽,他說:“葉安萌,好女孩不應該這樣。”
我笑笑,“我一直是惡毒女人,好女孩跟我有什麼關係。”
顧亦初沉默了將近有十分鍾,他才道:“也是。”
我拿過我的手機,把我的腦袋靠近顧亦初的手臂位置,枕在他的手上,哢嚓一聲把這一幕親愛畫麵定格在了我的手機上,我問他:“顧亦初,你說我把這張照片發給葉安清看,她會不會氣炸了。”
顧亦初沒發表任何態度。
我當然不會把照片發給葉安清,免得氣得她三更半夜睡不著家再滿世界找我,可真別累著她。
我把圖片給刪了,收好手機爬起床,在衣櫃裏倒騰出一張全新的被子,抱著被子往臥室外走,顧亦初問:“你去哪?”
“睡覺,去客房。”
“回來!”還是一如顧亦初那霸道的語氣,我就站在臥室的門口看著他,沒挪動步子,可能是他意識到了他語氣問題,他緩和了些些,說:“晚上我想去廁所怎麼辦?你想我尿床?!”
想想也有道理,我放棄了去睡客房的念頭,重新躺回了床上,顧亦初又說:“你這樣綁著我,我一點也不舒服。”
我燥了,“顧亦初,你有完沒完!”
“我是問,你要不要考慮換種綁法,我老老實實讓你綁,絕對不反抗。”
我信了。
而顧亦初,並沒有辜負我這次對他的信任,在我把他的一隻手上繩子解下來的時候,他完全有反抗能力的,但他沒有,就安安分分的讓我綁。
我用繩子把他捆成了一個大粽子,捆好之後,我說:“顧亦初,我要睡覺,你不許再作妖!”
我身子一倒,躺在了床上。
睡得迷糊中,總感覺我身側的顧亦初在不斷的蠕動,弄得床墊沙沙作響,我的眼皮半睜,眼前是他的胸膛,看見他還在,我又閉著眼皮睡了過去。
我真的太困了。
我綁了顧亦初足足有十天,在這十天裏,我幾乎天天都要強他一回,他每次如第一次那樣的態度,不掙紮不回應,任由我來動作。
再一次完事後,顧亦初說:“葉安萌,我要上廁所,小的。”
我翻身套上衣服,解開了他下半身的繩子,扶著他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