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我的,隻有那空蕩蕩的回音。
一連兩日,缺水斷糧,沒有任何人回答我。
我在心底裏已經下了結論,綁架我的人是要我的命,把我鎖在這個地方,讓我活活餓死!
這一殺招真的太高明了,綁架的幕後者不露臉,就算有一日我被人搭救,也照樣指不到任何人的頭上。
我很不願意去想這個人是葉安清,但除了她好像真的沒人對我有這麼大的仇恨。
我又渴又餓,沒有任何東西來填充我的饑渴,我怕我這樣下去,我真的熬不住了。
不,老天爺,不要對我這麼殘忍。
我摸上我隆起的腹部,我好不容易才把我肚子裏的孩子保到八個月大,我真的不能就這麼讓孩子死去。
我的孩子成型了,是一個躲在母胎裏的小娃娃,就等待著破殼而出的那一天,見到這暖暖的陽光。
我等待著,期盼著,在等待與期盼中慢慢沒了希望。
我快失去意識了,恍惚中感覺那閉緊的門開啟,有一束光打進來,遠處急匆匆跑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一眼,就認出他來了。
他是顧亦初。
總算,老天爺是眷顧我的,沒有讓我的孩子沒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就去了。
我隻是餓暈了,並沒有受傷,在醫院觀察了兩日就出院了。
這一場綁架並沒有後續的文,查也查不出什麼來。
我這悲戚戚的人生啊,驚險不斷,在我出院後的第二天早晨,我又遭遇了一場綁架!
我剛剛起床連早飯都還沒得及吃,一大群人衝進了小別苑裏來,是統一西裝的保鏢,顧亦初就站在眾多保鏢中,那麼的招人注目。
顧亦初一聲令下,所有保鏢一起行動,架走了梁安安,收走了所有我為寶寶準備的東西,以及我。
顧亦初用強,把我給綁走了。
坐上他的車,我抗議,“顧亦初,你怎麼可以這麼霸道,你憑什麼綁我。”
“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治你,說起綁架,全賴跟你學的。”
無恥!
就這樣,我被顧亦初綁回了家。
顧父顧母得知我帶著球回來,高興得跟談了一筆大生意似的,顧母對我照顧有佳,並且跟我說了很多顧亦初小時候調皮搗蛋的事。
兩天後,梁慕池來葉家要人,不過他隻要走了梁安安而已,把我留在葉家了。
見色忘義!
梁慕池告訴我:“葉安萌,我一直沒告訴你,你失血過多那天,其實是顧亦初救的你,不是我。”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