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淫賊竟然慢慢的從床上站起,拿起梳妝台前放的那把椅子舉到臉前又是親又是啃起來,啃的漬漬有聲好不香甜,張倩雲心裏想笑,但大腦卻無法向身體傳達笑的命令,隻能眼睜睜看著這個淫賊抱著椅子啃個沒完,突然張倩雲的大腦裏又清楚的傳來了一個鞋子的命令,就見那淫賊幹脆拿起地上張倩雲的一隻鞋子又啃了起來,口水將鞋麵粘濕了一大片,張倩雲正在惡心,便感到腦子一鬆,整個意思又回到了自己的腦中,此時已經抑製不住自己,嘻嘻笑了起來。
這時徐灝從張倩雲床頭的帷幔後走了出來,說道:“真費勁,還是我自己來控製他吧!”原來徐灝是趁那淫賊撬門之際揭開房頂的瓦片直接跳了下來,張小姐的第一聲啊喊便是被徐灝嚇到了,徐灝表明身份之後便藏到了床前的帷幔後麵。
這時,徐灝朝正迷醉中的淫賊輕輕吹了個口哨,那淫賊便流著口水朝徐灝走了過來,徐灝一雙迷離的眼睛隻輕輕朝那淫賊一看,這淫賊便撲通一聲跪到了張倩雲的麵前,手裏舉著已經啃得精濕的鞋子念混不清的說道:“姑奶奶饒命,小賊該死,如果姑奶奶能夠解氣,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張倩雲想起曾經的事情,一把奪過這淫賊手中的鞋子,看了一眼鞋子上口水又一把把這隻鞋子扔開,從地上撿起另一隻繡花鞋來,照著這淫賊的瘦臉劈裏叭啦的便狠抽了起來,不大會兒功夫這淫賊的臉便被打得又紅又腫還在猶自嘿嘿發笑,張倩雲見他發笑,一股怒火再次衝上胸口,又是一陣劈裏叭啦,直打得手腕子發麻上氣不接下氣方才停下手來,再看這淫賊已然皮開肉綻的沒了模樣。
徐灝心道:這張倩雲力氣還真不小,再打幾下這淫賊的脖子都得讓她給打斷了,便收了迷幻術坐在一旁看那跪在地上的家夥,這淫賊現在已經醒過了神來,一屁股蹲到了地下哼哼了起來,哼哼了半天才回過神來自己身在哪裏,看見眼前的徐灝不禁大吃一驚:“又是你!真是冤家路窄!”
徐灝冷哼一聲:“哼,以後恐怕你不會見到我了!”
“為什麼?”
“因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徐灝一把掐住玉麵飛仙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朱子臣憑空吊著身子在徐灝手裏扭來扭去,臉憋得通紅。
徐灝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用迷幻術?”
玉麵飛仙一愣:“什麼迷幻術我不懂,我是什麼人你也不用管,到時候自有官府的人問我,你又算什麼人?兩次跟我過不去?”
“嗬,你倒問起我來了,我就是跟你這種賤人過不去,你會施用迷幻術,之前我還以為你是我的同類,現在看來絕對不是了。”
“什麼迷幻術?同類?這隻是江湖上的一種功夫而已,隻不過是從西域那邊傳過來的,少有人知而已,難道你也會這種功夫,你也是從西域學來的嗎?”
徐灝揮了揮手道:“這些你更不用管,有什麼留著跟官府說吧,我懶得跟你費工夫,張小姐,我在這裏看著他,你這就到前院去通知郎中大人拿人吧!”
正在此時,隻聽院裏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一個聲音清郎的中年男子喊道:“雲兒,雲兒,爹爹來了,那賊人在哪裏?”
徐灝提著玉麵飛仙出了門,張倩雲也跟著出來,郎中大人急切的問道:“雲兒,這賊人沒有再傷害你吧?怎麼……這怎麼會是兩個采花賊?”
張倩雲道:“爹爹,您誤會了,這位高個子的年輕人可不是采花賊,它是我的救命恩人,這個腫臉的東西才是那淫賊,剛才被我打……打成這樣了。”
接著張倩雲把如何與徐灝相識、又是如何將朱子臣捉住的經過講了一番,郎中大人欣賞的看著徐灝道:“恩,年輕人,好樣的,是個人才,以你的身手做個武官綽綽有餘,有沒有興趣在仕途上發展,老夫也許可以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