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驚,回頭一看,一個身高體碩的白胖大漢正雙手叉腰站在院中,李劍逸一驚,問艾麗斯:“怎麼辦?”
艾麗斯道:“獵物來了!這個沒喝酒!”
這壯漢土匪見兩人沒有反應,伸手從院晨的一個石桌上便拿起了一把大砍刀,衝兩人罵道:“奶奶的,有種,不說話是吧?我看你們去跟閻王說吧!”
說罷,大砍刀一揮便朝著李劍逸砍了過來,李劍逸抽出長劍接住了這壯土匪的刀,兵器相擊,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刺耳,這壯土匪倒有一股子蠻勁,狠狠的壓住李劍逸的劍逼了過來,同時,撲通撲通,又有幾名沒有喝醉的土匪醒了過來提著兵器竄到了院中,艾麗斯怕人多耽誤時間,直接打出幾枚銀彈定住了剛進來的這幾個人的穴位,之後看了眼仍在和李劍逸對持的那名壯漢土匪,手起劍落,非常利索的便割斷了那土匪脖後的動脈,李劍逸這才大出了一口氣收起了自己長劍,見院中局勢已定,便幫著艾麗斯從背囊裏取出幾個大大的空瓶,把這幾個土匪的血液盡數的取靜,看著艾麗斯熟練的手法,李劍逸心裏也不知道是該驚訝還是該覺得殘忍,他強迫自己去想象些土匪殺人時的惡行,這才覺得心裏稍稍有些平衡。
兩人也顧不上掩埋屍體,直接奔下山坡騎馬返回了在金莊的住處,之後艾麗斯便把弄來的血液全數倒在浴桶內,並把徐灝放了進去,李劍逸看著艾麗斯理所應當的擺弄著一個大男人的身體,覺得心中很不是滋味,不是厭惡,也許是嫉妒吧!好不容易等艾麗斯把徐灝收拾妥當,李劍逸說道:“艾麗斯,現在已經淩晨了,你快睡會兒吧!”
“恩,馬上就休息,我也累了,記得明天早點叫我起來研究那些資料,老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得盡快找到破解血杯咒語的方法。”
說完,艾麗斯洗了洗手臉便要回房,李劍逸道:“哎!你這就要去睡了?那我怎麼辦啊?你讓我站半夜啊?”
艾麗斯哦了一下:“不好意思,差點忘了你也要睡覺,現在艾塞亞在浴桶裏,你就過來睡到他床上吧!”
“你說什麼?我和你睡在一個房間裏?還挨著你並排睡?這……這恐怕不太好吧?”
李劍逸雖然內心非常希望接近艾麗斯,但一想到行動上,師父自小教給自己的那些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便一個個全冒了出來。
艾麗斯皺了皺眉,莫名其妙的說道:“怎麼了?睡個覺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李劍逸尷尬的擦了擦臉上的漢,自言自語道:“嗬嗬,也是,也是,我李劍逸乃堂堂君子,怎麼會有那些……那些下流的想法。”
艾麗斯甩掉自己的披風,回徐灝的房間換上了一身鬆軟的淡紫色睡衣再次回到房間,李劍逸就直接穿戴整齊的躺到了艾麗斯旁邊原來徐灝睡過的床上,看著艾麗斯麥色健康肌膚的光澤,雪白的長發如波浪般披在後背,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飄到了鼻孔中,李劍逸今年剛剛剛二十歲,還是第一次和一個年輕女子同住一個房間,兩人的床鋪又離得如此之近,甚至連艾麗斯平靜的呼吸聲都能感覺得到,李劍逸的心跳突然加速,內心深處一股強烈的衝動不斷的在體內衝撞、激蕩,李劍逸的手緊緊握住被角,咬著牙強烈控製著自己體內的躁動,一邊默默念著師父教給自己的靜心咒,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李劍逸終於從美夢中醒來,昨晚他做了非常美的夢,也許並不該稱為是美吧,因為他夢見自己和艾麗斯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李劍逸正在胡思亂想,突然想起來昨晚艾麗斯讓叫她起床的,這才呼的一下從床鋪上做了起來,但身旁床鋪上的艾麗斯的床鋪早已經空了,李劍逸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來到客廳,艾麗斯已經在看那些資料了,見李劍逸過來,艾麗斯道:“早,昨天晚上你說夢話了!”
李劍逸驚道:“哦?是麼,我說的什麼?”
艾麗斯一笑:“不告訴你,自己想吧!年輕人!”
李劍逸抓了抓腦袋,自己昨晚不會是說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話了吧,於是岔開話題說道:“你的這些資料研究得怎麼樣了,查到有用的線索沒有?”
艾麗斯搖了搖頭,把資料一放,說道:“你醒了就好了,我現在幫艾塞亞把血液放掉,然後清洗身體,他該躺下恢複了。”
李劍逸一聽艾麗斯又要‘伺候’徐灝,便搶著說道:“還是我來吧,你休息,男人跟男人,方便!”
艾麗斯瞪了眼李劍逸:“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不用你管,你先替我研究下資料吧!”
李劍逸隻好無奈的坐下翻看起那些資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