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知道她活下來了,就應該做掉,都是夏家那個老不死的,說什麼失憶了還有利用價值,我呸!”女人激動得不行,一雙美目漲得通紅,鏡子裏麵的模樣如同一個猙獰的女鬼,處處透出邪惡讓人窒息的感覺。
“你別著急呀,我來之前就已經通知了夏家的人了,你專心點。”她背後的人不依不饒地覆了上來,手掌不老實地往下麵滑動著。
女人鬆了一口氣,發出一聲嬌媚的聲音,抱著背後的腦袋往自己的脖頸處湊。
“小騷貨,難道宋溪儼就沒滿足過你。”
“嗯~再重些,他就沒碰過我,要不是都有孩子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個銀槍蠟燭頭。”女人不滿地嘟囔著享受著背後人的撫摸。
正在屋子裏麵一片旖旎激情的時候,房門傳來了陣陣敲擊聲。
兩個人都不免嚇了一跳,打了個哆嗦,飛快地分開。
“沈少爺,沈小姐。”傭人從外麵進來,見了屋裏兩個人,恭敬地行了個禮。
待禮數結束,傭人這才慌慌張張地開口說道:“老宅那邊傳消息說是小少爺丟了!”
“關我什麼事?”沈小小瞪了一眼過去,沒好氣地扒拉著化妝台上的東西。
傭人明顯麵露為難,口中小聲地說著:“做養母的,總是要過去看看。”
自己兒子從小就丟在宋家老宅那邊也就算了,畢竟二老也喜歡。平時做樣子倒是做得好,又孝順又疼愛兒子的,也就他們這些傭人知道,這位沈小姐壓根就沒把自己兒子放在心上。
“你這是教訓我了?”沈小小舉起一邊的化妝水就砸了過去,口中說著:“我等下會去看,你現在先出去給我準備好去看望二老的禮去。”
——
此刻,站在公交車站牌底下的夏兮渃不安地摁著自己直跳的眼皮,不自覺地咬著下唇。
“奇怪——”她怎麼總感覺不舒服,就好像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包裏的手機同時震動起來,本來就想著其他事情的夏兮渃差點嚇得連包都掉了。
“喂?”
她舉起手機,看著手機上那個熟悉的號碼,歎了一口氣,將手機接起來。
“兮渃啊,昨天的事情真的是麻煩你了,你看,你好好給我辦事,我就對你媽好,是不是這麼個道理?”電話那頭又是劈裏啪啦的一通話,聽得夏兮渃的腦袋嗡嗡直叫。
夏兮渃將手機拿遠了些,深吸了一口氣,又將電話拿近,正好聽見那邊的人問著:“你現在在哪裏啊,我來接你。”
“爸。”夏兮渃歎了一口氣:“有什麼事情要我做就直說吧,不用拐彎抹角的。”
夏大東如果不是無事獻殷勤,她就把名字倒過來寫好了。
“我是真心想要過來接你,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沒事對吧?我現在還在公交車這邊等車呢,沒事我掛了。”夏兮渃說完,直接便將電話掛斷,長長地歎氣。
聽他們說,自己從小就是被夏大東領養過來的。
自從她幾年前出了點事記憶受損醒來以後,隻有夏大東的妻子,她的養母,對她最好,真是拿她當親生女兒來看。
為了這件事情,夏大東常常動手打養母,說她不過是賠錢貨,養母沒有必要對她這麼好。
養母卻常常抱著她哭泣,說自己對不起她。
到底是為了什麼,夏兮渃不知道。
夏大東還有個親生女兒,不過,聽說早就已經嫁到大戶人家去了,那樣的好命可羨慕不來。
馬路上一聲汽笛,她突然回神,奇怪,離她錯過上一班公交車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鍾,怎麼還沒有車過來?
正想著,一輛麵包車突然停在了她的麵前,一群用黑布蒙著臉的小混混從上麵衝了下來,直接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嘴巴,連拖帶拽地將她往車上拖去。
“老實點!”
她被拖到了車上,被一團繩子死死地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