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總監真是說笑了,我的女兒大概也跟你這麼大了吧,好了吃東西吧,聽說這家餐廳的菜很不錯。”
金先生的語氣明顯不像剛剛那麼熱情,明顯能夠聽出語氣裏的溫度降下來不少。
夏兮渃也沾沾自喜地以為金先生隻是聽懂了自己話中的意思罷了,並沒有注意到金先生臉上表情的變化。
此刻的夏兮渃隻想趕緊吃完飯然後回去,不想再在金先生的麵前尷尬地多停留一會兒。
之後,兩人的話也明顯少了很多,準確地來說是金先生的話少了很多,他不再喋喋不休地追問著夏兮渃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果然是一個脾氣古怪的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本來還是一副十分親近的樣子,現在就板著一張臉,心情似乎很不好的樣子。
飯局結束之後,金先生便送了夏兮渃回去。
夏兮渃也算是結束了這場尷尬的飯局,她總算是可以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不用再提心吊膽地跟金先生閑扯些亂七八糟的。
她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金先生一定對自己有著非比尋常的關心,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但夏兮渃總歸內心慌慌的。
回到了別墅之後,夏兮渃撲到了宋溪儼的懷中,身體都癱軟了下來。
她要應付金先生,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累了。
“怎麼,累了?”
宋溪儼接過了夏兮渃的身體,語氣中摻雜著平淡的關係。
這個時候,夏兮渃又往宋溪儼的懷中鑽了鑽,臉靠在宋溪儼的胸膛中,撒嬌著對他說道:“我快累癱了……”
她的語氣讓宋溪儼很心疼,不過他還是將夏兮渃推了開來,隨後問道:“今天金先生約你吃飯了?”
宋溪儼早就已經聽說了,金先生特意派人來海外市場部邀請夏兮渃,這件事情在公司也無人不知。
金先生的做法確實有些古怪,對夏兮渃的確太過上心了。
隻不過金先生與夏兮渃之間的年齡差距很大,倘若真的是看上了夏兮渃,這對於他的名聲也不好,宋溪儼覺得金先生一定不是那個意思。
“是啊,他跟我說了一些很古怪的話,現在我才知道你說金先生脾氣古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真的很奇怪了。”
夏兮渃無奈著一張臉,一想起與金先生獨處的時候那種尷尬,整個人都起了雞皮疙瘩。
“所以你做了什麼?”
宋溪儼板著一張臉看著夏兮渃,盡管他知道金先生大約沒有那個意思,可心中還是有所芥蒂。
如果金先生真的看上了夏兮渃的話,那麼他有一千種辦法可以將夏兮渃從宋溪儼的身邊搶走。
“沒做什麼啊,隻是告訴金先生,我的年紀都可以當他的女兒了,所以希望他不要有什麼想法,我想金先生應該是領悟了我的意思吧。”
她嘟著嘴解釋著自己剛剛對金先生所說的話,眼神不斷掃視著宋溪儼臉上的表情。
隻見此刻宋溪儼的神情不是那麼好看,一雙深邃的眸子裏不知道想到了一些什麼,好像略微有些愣神。
緊接著夏兮渃打趣道:“怎麼,你這樣關心我跟金先生說了些什麼,你是不是吃醋了?”
夏兮渃的話讓宋溪儼的喉結動了動,他看向了她的眼睛,似乎在告訴夏兮渃,她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夏兮渃明顯感受到了自己腰部一陣用力,隨後整個身體都朝著宋溪儼傾斜,不過很快這個力度便停止了下來,她恰好定格在距離宋溪儼不到三厘米的地方。
兩個人之間沒有一點阻礙,她甚至能夠感受到宋溪儼呼出的灼熱的氣息。
“對,是吃醋了。”
他霸道地吻住了夏兮渃的唇瓣,用力吮吸著,一道電流劃過了夏兮渃的身體,她僵在了原地。
宋溪儼總是這樣出乎意料,這個吻霸道而用力,似乎在警告著夏兮渃,她完完全全就是屬於宋溪儼一個人的。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當再一次與宋溪儼的目光對視著的時候,夏兮渃的臉上早就已經飛上了一層紅暈。
“你倒是承認地很快,不過我覺得金先生好像確實對我過分好奇了,以後關於金氏的工作我還是不要繼續參與了。”
夏兮渃心中糾結著,她不想鬧出什麼大事來,倘若金先生真的對她有什麼別的方麵的方法,那對於工作對於海外市場部都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宋溪儼的眼神一沉,思考了一會兒點頭道:“以後你就隻要管好飛鴻集團的項目,至於金氏那邊我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