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江無錯,我沒有…”
看著江無錯此刻越發癲狂起來的鬼樣子,吳依依的心中盛滿了恐懼。
那緊緊圍繞在周身的陰冷空氣,使她說出口的話都變得結巴了起來。怎麼剛才還好端端的一個人,說變鬼就變鬼了呢?!
“你在害怕?你現在居然在怕我?!是不是覺得我現在的這個樣子很醜很可怕?!”
憤怒的江無錯一邊說一邊對著驚顫不已的吳依依森森然的笑了起來:“依依,你現在是在嫌棄我嗎?!”
“沒…沒有,我沒有嫌棄你。”
躲閃著江無錯的瘋狂眼神,吳依依回答的小心翼翼。可正禁錮著她的江無錯似乎並不買賬,一聲爆嗬緊接著就炸響在了她的耳邊,把她嚇的不禁打了個激靈。
“你撒謊!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我…我隻是覺得…你生氣的樣子…有點…”
生生壓下心中的恐懼,吳依依畏畏縮縮的與此時的江無錯對視起來。在那一雙灰白到幾近透明的眼瞳裏,她瞧見了一個驚懼不已的自己。
其實江無錯的鬼樣子吳依依早就不會感到害怕了,她害怕的是他現在這怒不可遏的情緒。總感覺在下一秒他能把她給掐死,仔細想來,似乎江無錯每次掐著她的脖子,說要弄死她的時候都是在這副狀態之下。
不能怕,不能怕!這一點就著的炮仗不能再被刺激了,吳依依試著深呼吸了起來。在江無錯那盛怒的視線裏,她試圖露出個善意的微笑,來緩解此刻倆人間越發緊張起來的氛圍。
“江無錯,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嘛?我真的從來都沒嫌棄過你啊。”
不知道是不是吳依依的話起了作用,盛怒中的江無錯竟有了一瞬間的失神。可就在她以為自己的勸慰發揮了作用的時候,江無錯那如狂風驟雨般的吻卻忽然對著她狠狠傾落了下來。
怎麼…他還是失控了?
這一瞬間的變故叫吳依依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就被江無錯給牢牢圈在了牆角,那緊緊包圍她的陰冷寒氣叫她想動也動不了分毫。
摟緊了吳依依柔軟纖細的腰肢,江無錯在這小小的溫熱身體上,越發忘情的索取了起來。炙熱與寒涼從沒能像現在這樣,緊密相依、相互交融。
進入後殿後,便渡了靈力給吳依依的江無錯,本就處在了極難自控的邊緣,隻需稍有刺激,他便開始向著失控的方向發展而去,如今他的腦子裏隻有著占有吳依依這一個念頭。
瘋狂的吻一路侵襲著吳依依,從她柔軟的雙唇又移至了滑膩的鎖骨處,想到那兒曾被江之恒留戀的撫過,江無錯灰白的眼瞳中便燃起了陰寒的嫉火。
伸出一手來用力搓著吳依依那處嫩滑的肌膚,很快那嬌嫩的肌膚就被他搓出了一大片的緋紅色。
“江無錯,你瘋了,快放開我!”
驚慌的哭喊聲中,是越燒越旺的嫉火。看著吳依依現下這拚命掙紮的抗拒模樣,感受著心中那份揮之不去的恐懼,江無錯殘存無幾的理智被徹底燒了個精光。
索性讓心中那存在已久的貪欲任意滋生,江無錯用力的扯散了吳依依的衣裙,低頭向那處鎖骨處吻去。
“你放開我!來人啊!救…救命啊!”
“來人?!你還指望誰來救你不成?江之恒嗎?!”
“江無錯,我求求你,你冷靜一點!以後我什麼事都聽你的還不行嗎?你先冷靜一點啊!”
“你還是不願意?明明你心裏也是有我的,為什麼就不能試著再多接受一點?!”
“江無錯你瘋了,快放開我!”
吳依依一聲比一聲無力的哭喊伴隨著衣物的撕裂聲響徹了整個後殿。
江之恒放出了好些靈符,去往司運城中尋找吳依依的蹤跡,可至今還沒能收到任何的線索。
看來這狡兔三窟,還真是不好抓呢!如今他能做也隻有壓著心中火氣,伺機而動了。他需要一個一擊必中的機會,為此還有很多事情是他需要去了解和準備的。
最先想到的便是自己的父親,這一切的源頭似乎都是從江家而起,而且他的父親又是最開始的參與者,那麼他一定是最了解當年那個邪物之人。
隔著丹房裏的嫋嫋青煙,江之恒緊盯著父親的臉發出了清淺的疑問,俊秀的臉上是一片淡然,好像仍同平時一樣,隻是隨意而問。
“父親,既然這次我們要一舉拿下那複蘇後的邪物,何不再多與孩兒說說當年都發生過什麼?你們又是如何把他封印起來的?”
江無悔銳利的看了一眼神色淡淡的江之恒,他真的要同自己的兒子說清楚,當年所發生過的事嗎?
把自己年輕時所犯下的罪惡,展露在自己的兒子麵前?讓他重新認識一下他的父親?
江無悔可做不到!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可是,既然自己的兒子都已向自己開了口,那是怎麼都得說明一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