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府這邊很遠都不準外麵的車進來,出進相當不方便,好在府上有安排司機,她等了一會兒,一輛車從府裏筆直開出來,在她身邊停下了。她本能的以為是司機,笑意吟吟的拉開車門要上去,可是,見到駕駛座上那個男人,麵上的笑立刻就收斂了。
“上車。”傅逸塵把車窗緩緩降下,露出英氣逼人的俊顏。
“還是不了。我想鍛煉一下身體,自己走就好。”池未央說著踩著高跟鞋往前走。
傅逸塵看她一眼,她腳上的高跟鞋足有8CM高,將她本就高挑的身形襯得越發修長苗條。
她長大了,也成熟了。比起五年前那個還帶著稚嫩天真的女孩,現在的她,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這裏走出去,有10公裏遠。上車。”
傅逸塵不緊不慢的開著車,跟在她身邊。
池未央側過目來衝他笑笑,“傅醫生,你這麼殷勤,不怕傅太太知道了,吃醋麼?”
他握著方向的手,繃緊了些,眸底劃過一抹沉鬱。但那份複雜情愫隻一瞬即逝,下一瞬,他盡量沉靜的道:“你是我妹妹,她即便知道也不會吃醋。”
‘妹妹’二字,像巨石一樣猛地砸下來,她一震,當下就崴了腳。
身子狼狽的跌下去的時候,眼眶已經紅了一圈。
………………
夏星空受了屈辱,躲在房間裏嚎啕大哭。被她扔在角落裏的洋娃娃這會兒成了宣泄桶,被她拎出來拿剪刀戳了個稀爛,好像劃的是夏星辰那張臉似的。
李玲一進來,見她淚眼婆娑的樣子,心疼得要死。
“別拿剪刀了,當心弄傷了自己。”她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把她的剪刀給奪走。
“寶貝,和媽說,受什麼委屈了。是不是夏星辰那丫頭欺負你了,你說,媽幫你找她算賬去。”
“算什麼賬?”夏星空吸著鼻子,“她有總統給她撐腰!今天我去總統府,差點就被毒啞了!”
“……”李玲一噎了下口水。一聽要被毒啞,剛剛的士氣一下子就沒了。但見女兒哭得這般委屈,又安慰道:“你也別怕治不了夏星辰。這總統和她也就是玩玩而已,你還真以為他們能長久?前段時間我才看過八卦雜誌,說是他和副總統的女兒要結婚呢!到時候,哪還有她夏星辰什麼事?”
“副總統的女兒?媽,你說的該不會是宋唯一吧?”
“可不就是宋唯一麼?怎麼,你認識?”
“我們以前在國外是同學。那會兒一起在一個老師手上學舞蹈。不過,我也就是最近才知道原來她是我們副總統的女兒。”
“哎喲,我就說我們家星空有出息。看吧,連同學都是副總統的千金呢!”李玲一一臉的驕傲,揉了揉夏星空的臉蛋,“你回頭和她多走動走動啊,媽也覺得有麵子。尤其她要是真是未來的總統夫人,那就更不得了了。”
“是哦!她才可能是未來的總統夫人!”夏星空猛然想起什麼,“夏星辰敢這麼肆無忌憚的住進總統府,就宋唯一那性子,肯定饒不了她!媽,你趕緊幫我找找,我回國時帶回來的那本同學錄。你沒給我拿去扔了吧?”
夏星空說著起身,在房間裏翻箱倒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