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楚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下樓用早飯,就看到陸柔拉著個小行李箱上來。
一時間還沒以為自己沒睡醒,緊皺著眉頭不悅開腔:“陸柔,你怎麼會在這裏?”
一旁的傭人說道:“大小姐,柔小姐今天開始搬回來住。”
“什麼?”喬楚楚尖叫出聲,死死地盯著陸柔難以置信:“你要搬回來?”
陸柔像是沒有看到她的萬般不情願,冷著一張臉:“有問題?”
冷淡的態度,氣的喬楚楚磨牙。
張口正要說話,陸柔說道:“這是大哥的意思,你要有什麼不滿,去找大哥。”
說完,她沒再理會喬楚楚拖著行李箱就上樓。
喬楚楚氣的跺腳,眼裏的怒火,像是要把陸柔燒穿才甘心。
直到她的背影在跟前消失,喬楚楚邊下樓邊給蘇筠打電話,壓製不住憤怒:“大嫂,你知道嗎?陸柔那賤人,她竟然真的搬回來了!”
“……”
陸柔的臥室在三樓,兩年沒有人住,仍舊打掃的幹幹淨淨,一塵不染。
簡單的裝潢陳設,熟悉又陌生。
陸柔讓傭人先下去忙,她便開始收拾東西。
兩年前搬出去後,陸柔雖然偶爾會回喬公館,但每次都是睡在小寶的臥室,已經鮮少再到這住了七年的臥室。
桌上放著的相框,照片是她跟喬越拍的。
背景是法國巴黎塔。
那年,她18,高考理科狀元,喬越陪她去旅遊,也是唯一的一次。
照片裏的女孩,青春洋溢,衣著簡單,綁著一梳馬尾。
喬越衣冠楚楚,溫潤如玉。
陸柔輕撫著照片上的自己,腦中卻不經意想起了傅時深。
輕咬著唇,斂了眼裏的黯然。
陸柔將照片放進了抽屜。
深吸了口氣,她又陸陸續續把東西放好,收拾的差不多後,換了鞋子就下樓。
準備去醫院看小丫頭。
隻不過,她出喬公館大門,被一道聲音給喊住,下意識看過去,大門旁邊停著一輛車法拉利超跑。
蔣旭陽正坐在車頭的位置,巴巴的看著她。
陸柔輕蹙著秀眉:“你怎麼在這裏?”
蔣旭陽雙手抄著袋,緩步走至陸柔的跟前,滿臉委屈,眼神兒幽怨道:“柔柔,你騙我。”
“……”
昨晚陸柔哄他說,今天去公寓找她,一定給她開門。
結果轉眼,她就搬回了喬公館。
兩人還沒領證,蔣旭陽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跑到喬越的地盤裏放肆。
這不是找削嗎?
謊言被戳破,陸柔有些尷尬。
抬手撩起散落著的秀發,露出精致絕美五官,轉移話題道:“是蘇筠告訴你,我搬回來的?”
攏共才一個多小時,若不是喬楚楚跟蘇筠告訴他,蔣旭陽不可能那麼早知道,她搬回喬公館。
蔣旭陽沒否認。
換做平時這個點,蔣旭陽要不是在公司就是沒睡醒。
昨晚太興奮,跟朋友玩了一個通宵,到淩晨三四點才睡。
剛一接到蘇筠的電話,蔣旭陽馬不停蹄就趕了過來。
“柔柔,我對你一片癡心,你怎麼能這麼騙我?”
蔣旭陽越想越不滿,眼神兒幽怨的像極了備受冷落的小媳婦:“我不管,你今晚答應跟我一起的,你不能這麼耍我,放我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