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搖頭,摸了摸陸柔的腦袋,示意她繼續睡。
陸柔確實很困,睡意昏沉,眼皮子都睜不開,沒多想,在男人的懷裏,又沉沉睡了過去。
周末兩天,陸柔都跟傅時深在一起,周一他去出差,陸柔適才回的喬公館。
“喲,舍得回來了啊?”剛進到打聽,喬楚楚飽含譏誚的聲音,便傳至耳畔。
不用上班,喬楚楚慣來是睡到日上三竿,不是跟狐朋狗友去玩,就是窩在家裏躺屍刷劇。今天也不例外,剛吃完早餐,不想就看到了陸柔,好心情頓時化為烏有。
一想到陸柔出去兩天都是跟傅時深在一起,和在停車場裏對她那番警告,喬楚楚妒忌的火,在心裏燒的更是旺盛。
陸柔勾著唇角:“我回不回來,什麼時候回來,跟你都沒關係吧?”
看也沒多看喬楚楚一眼,徑直要上樓。
喬楚楚忿忿的冷笑:“你最好死在外麵,都跟我沒關係。”
陸柔微頓,輕擰著秀眉,轉身朝喬楚楚走了過去。
喬楚楚一愣,臉上多了一抹防備,警惕道:“你、你想幹嘛?我告訴你,這是我家,你幹嘛對我做什麼,大哥饒不了你的。”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陸柔漂亮的臉蛋,情緒不明,在一旁的沙發坐下,她悠悠翹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著喬楚楚。
喬楚楚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有多慫。
臉色冷了一分,不屑的冷笑:“我什麼時候緊張了?我隻是好心提醒你別不知死活而已。”
清楚她的脾性,陸柔沒跟她計較這些,青蔥玉指輕敲著沙發,她漫不經心開口:“聽說你最近跟傅茗茗走的挺近的?”
聽到傅茗茗三個字,喬楚楚心中警鈴大作。
對上陸柔那雙平無波瀾的美眸,喬楚楚幾乎捏爆手裏的黑加侖,吞咽下唾液,壓下升起的那股心虛,她嗤了聲:“什麼傅茗茗啊?我可不知道。”
“你不用急著否認什麼,我也沒打算逼問你什麼。”
陸柔臉上是她一貫的表情,邊觀察著喬楚楚,邊說道:“喬楚楚,你在澳洲的假期,也快完到了吧?我勸你,還是別因為一時氣憤,做出不該做的事。”
喬楚楚向來是個暴脾氣,見陸柔說一半不說一半,頓時惱了,瞪著陸柔,怒聲道:“陸柔,你這什麼意思?有話直說,少在這裏拐彎抹角的!”
陸柔不語,隻是看著她。
喬楚楚將精致的水晶果盤放在茶幾裏:“我懶得跟你這賤人說話。”
起身要走,一條纖細美腿攔在了她的跟前。
“陸柔,你幹什麼?”喬楚楚氣的拔高了音貝,狠狠地剜著陸柔,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更後悔剛才為什麼要跟陸柔這賤人說話。
大早上的,把她心情弄得這麼差勁。
喬楚楚越想越生氣,臉上布滿陰霾,毫不掩飾對陸柔的怒意。
陸柔將她所有情緒都收入了眸中,睫毛輕顫,心中的擔憂,竟是放下了不少。
像是喬楚楚這樣喜怒全放在臉上個人,又怎麼會有城府算計她?
隻是不是她做的,她必然也是知情……
想到秦霖那番話,陸柔眸色沉了沉。
她不動聲色斂了情緒,低緩著語氣:“坐下,我有事要跟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