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一番話後,陸柔才明白,為什麼傅時深從不跟她說起有關於他母親的事情,還叫她的母親為那個女人。
任誰也接受不了,自己的母親跟二叔扯上關係,而且還被自己的父親抓個正著。
但盡管如此,她也不該把他帶到國外,對他不聞不問,讓他自生自滅。
陸柔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話來安慰他。
她隻是握住傅時深的手掌,與他四目相對:“時深,對不起,我不該提起你的傷心往事的。”
男人有力的臂彎摟著她的肩膀,將她擁入懷中,如墨深邃的眼眸深不見底,灼灼凝視著她:“柔兒,你不必跟我道歉,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我有你還有小寶,我很幸福。”
是啊!
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既然傅時深都能放下過去那些不美好的事情,那她又為何放不下呢?
既然從一開始,她就是在孤兒院裏,那她又為何還要去糾結自己跟喬湘的關係?
喬湘不想認她這個女兒,她也不想認喬湘那個母親,還不如,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緊緊抓住眼下的幸福。
她現在也是為人母親,隻要她好好疼愛自己的女兒,並且照顧她平安長大,就足夠了。
思及此,陸柔才點了點頭,附和道:“有你,我也很幸福。”
“柔兒,早些休息,明天訂婚宴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
“嗯,你也是。”
傅時深吻了吻陸柔的額頭,就起身進浴室洗漱去了。
……
翌日。
吃完早餐之後,傅時深就帶著陸柔出發去了酒店,而小寶,則被帶到傅公館,給傅老爺子照看了。
小寶呆在傅老爺子的身邊,陸柔跟傅時深都比較放心。
酒店私人套房裏,站滿了國際造型設計上,和化妝師,為陸柔的禮服搭配合適的造型和妝容。
宋蔚藍也一早就打車趕了過來,睜著惺忪的睡眼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妝師在自己的臉上捯飭著。
化完妝後,就換上了陸柔給她定製的伴娘服。
精致的妝容加上高級定製的禮服,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宛若天上下凡的仙女,美豔的不可方物。
宋蔚藍看著鏡中的自己,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了。
“柔兒,你看這還是我嗎?我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
陸柔看向宋蔚藍,打趣道:“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話放在你的身上,還真是應景。也不知道顧展雲看到你如此美麗的一麵,會不會被你迷得七葷八素的。”
宋蔚藍耳根子一紅,嬌羞的低下頭去:“柔兒,你胡說什麼呢?這要讓別人聽到了,那得多不好意思?”
話音剛落,站在一旁的化妝師造型師紛紛朝她看來,眸底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宋蔚藍臉上的笑意一瞬僵在臉上,沉吟片刻,才輕咳一聲,意圖掩飾心底的尷尬:“咳,剛才我就是開個玩笑大家別當真。”
化妝師和造型師麵麵相覷一眼,就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雖然,他們也很想笑,但是職業素養不允許啊!
作為國際造型師和化妝師,就要具備一定的素養。
決不能在顧客的麵前,流露出任何不敬亦或者是輕浮的姿態來。
傅時深和顧展雲在另一邊的套房裏化完妝後,才往陸柔和宋蔚藍所在的套房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