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酒店。
傅時深剛從分公司回到酒店,走出電梯就看到一個女人拉著行李箱蹲在他的套房門外,看不清臉,但身形看上去莫名有些熟悉。
按理說,這層的總統套房都被他給包下了,不該有外人出現才對,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究竟是什麼人?
他緊蹙著眉宇,邁著步子朝那個女人走去。
喬楚楚聽到腳步聲正朝著自己逼近,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正當那道欣長的身影停留在自己的頭頂上時,喬楚楚才咬了咬牙站了起來。
看清女人的樣貌之後,傅時深才冷聲開口:“喬楚楚,你怎麼會在這裏?”
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傳入耳中,喬楚楚的心咯噔一下,仿似慢了一拍,她緊攥著粉拳,鼓足勇氣看向他:“傅時深,我是特意過來找你的。”
傅時深垂眸上下打量了喬楚楚一眼,清冷的語調充滿威脅和震懾力:“找我?你若是被我發現是別有目的,就死定了。”
喬楚楚腦袋一空。
想到什麼似的,傅時深又灼灼的看著她:“你來英國找我,你大哥知道嗎?”
話音落下,喬楚楚眼瞳緊縮,驚愕的表情像是在說,傅時深怎麼會突然關心喬越知不知道的事情。
斂去臉上的異樣,喬楚楚才柔聲開口:“傅總,為了來找你,我連飯都沒來得及吃,你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餓死,見死不救吧?”
“先進來再說吧!”傅時深冷冷說了句,就打開一旁的房門走了進去。
喬楚楚心中一喜,拉著行李箱就跟了過去。
傅時深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就打了電話叫了客房服務,讓服務員訂了晚餐送上來。
他坐在一旁的真皮沙發上,雙腿·交疊,修長的手指時不時的轉動著手中的婚戒。
喬楚楚如坐針氈般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傅時深是什麼樣的人,她心中清楚,他之所以不把自己趕出去,完全是看在陸柔的麵子上。
雖然,她很不甘心,卻又不得不承了陸柔這份情。
房間內的空氣一瞬安靜了下來,無形中帶著一絲詭異。
這時,門外傳來了門鈴聲,是客房服務。
傅時深緩緩站了起身,走過去打開門後,服務員就推著餐車走了進來。
給了小費之後,服務員就離開了。
傅時深回到沙發上坐好,沉聲說了句:“先去填飽肚子,再來回答我的問題。”
“好。”喬楚楚應了聲,就走過去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人到了肚子餓的時候,完全就顧不上什麼淑女和形象,隻有把肚子填飽了,才是正事。
尤其是她現在還懷著身孕,一頓不吃就餓得慌。
等她把桌上的東西都吃得七七八八的時候,才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然後回到傅時深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等待審問。
她低垂著頭,像極了一個做錯事情,等待的大人懲罰的孩子。
看到眼前這一幕,傅時深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他輕咳一聲,薄唇輕啟:“喬楚楚,你老實告訴我,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英國,還不遠千裏追過來的?你若是敢對我說半句謊話,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傅錦生。”
聽到傅錦生三個字,喬楚楚徹底就慌了,急切道:“傅總,你先聽我慢慢說來也不遲啊!何必要把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呢?再說,這又不是什麼風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