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傅公館。
陸柔和傅時深剛回到家,就看到傅琛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知道再跟傅老爺子說些什麼,臉上的神情略顯嚴肅。
他們剛走過去,就聽到了傅琛的嗓音:“時深,陸柔你們回來的正好,二叔有件事情,想讓你們幫幫忙。”
傅時深牽著陸柔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雙腿~交疊:“二叔想讓我們幫什麼忙?”
“時深,茗茗早上的時候被警察帶走了,他們說茗茗涉嫌栽贓嫁禍,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此事,就隻能來問問你們了。畢竟,事情實在陸柔的甜品店裏發生的,她應該最清楚不過了。”
傅琛的目光一直落在陸柔的身上,生怕錯過她臉上的一絲神情。
陸柔深知傅琛的來意,隻是冷冷說了句:“二叔,傅茗茗的確是做了違法的事情,我們也沒有辦法幫她,也不會去縱容她。都說法不容情,哪怕是家人,也不例外。”
“陸柔,大家都是一家人,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茗茗她固然有錯,那她也是受人挑唆的,她是什麼樣的人,我這個當父親的最清楚不過了。”
“既然二叔知道傅茗茗是受人挑唆,那為何不去找那個挑唆的人出來?”
“我已經找過了,那個你也認識。”
“哦?是嗎?”
“是的,她就是喬湘。”
盡管心裏早有了答案,但當自己親耳聽到的時候,心裏還是忍不住會泛起苦澀。從喬湘回來到現在,就一直在想著法子對付她,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好事。
外人都知道她們是親母女,卻不知道,在喬湘的心裏,她隻想著把自己的女兒逼上絕路。
思及此,陸柔深吸了一口氣,道:“二叔,這件事情恕我無能為力,傅茗茗已經是成年人了,她就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聽到陸柔的話後,傅琛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陸柔,我是看在你是時深的麵子上,才對你客氣了些,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傅琛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傅恒和傅時深看他的眼神有多恐怖。
不等陸柔開口,耳邊就傳來了傅時深冰冷刺骨的嗓音:“二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傅時深的女人,不配得到你的尊重嗎?我早就已經警告過傅茗茗,讓她不要招惹我,可她卻充耳不聞,得寸進尺,一次做得比一次過分。這次,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二叔若是咽不下這口氣,那大可找我發泄。”
傅琛瞬間黑了臉,就像是吃了死蒼蠅一樣,臉上難看至極。
他本想在說點什麼,傅恒就直接下令送客了,“老二,你的家事還請你回家去處理,不要在我的麵前說出詆毀我兒媳婦的話來。若是再被我聽到一次,我不介意跟你們斷絕關係。”
傅恒中氣十足,語氣中帶著一絲震懾力。
傅琛雖是他的兄弟,但卻一直在背地裏圖謀他的家產,意圖傷害他的兒子和兒媳婦,對於這樣的人,他隻想敬而遠之。
“大哥,我剛才就是一時口臭說錯了話,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茗茗那丫頭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就不勞你們費心了。時候不早,我就先回去,不打擾你們了。”說完這句話後,傅琛就起身離開了傅公館。
傅恒見傅琛走遠後,才看向陸柔,薄唇輕啟:“小柔,你不要把你二叔說的話放在心上,你是我們傅家的兒媳,無需看任何人的臉色行事。”
聞言,陸柔微微頷首:“伯父,我知道,其實,你不用特意安慰我的,我根本就沒有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
“很好,能聽到你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傅恒的臉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