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展雲喝完杯中的烈酒,才抬眸看向傅時深,詢問道:“時深,我聽說你把你那個囂張跋扈的堂妹給送到非洲去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傅時深臉色微沉,冷著嗓音,“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就傅茗茗那個憨貨,聽信喬湘的話,帶著幾個小混混在柔兒的店裏藏毒,意圖陷害柔兒。如果不是因為監控拍下來了,後果不堪設想。這毀了甜品店事小,若是再把柔兒給牽扯進去,你們說我是該掐死她?還是掐死她?”

聽完傅時深的話後,顧展雲總算是明白他為何要這麼生氣了。

這事不管是攤在誰的頭上,都會做出同樣的選擇,甚至會比傅時深做的更有過之而不及。

“時深,要我說你那堂妹也是個沒腦的,像這樣的事情,光用腦子一想就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她還非要上趕著去做,真不知道喬湘給了她什麼好處。”顧展雲緊攥著拳頭,在心裏為陸柔鳴不平。

喬湘明明是陸柔的生母,卻成了傷害她最多的人。

他見過的壞人不在少數,但像喬湘這種喪心病狂,不念骨肉親情的人,卻是極少數的。

斂去臉上的怒氣,傅時深才接著道:“展雲,傅茗茗跟喬湘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她們既自私又冷漠,眼裏隻有自己想要的,卻沒有別人擁有的。但凡是被她們看上的東西,都會想方設法的想要得到,對於那樣的人,我已經看透了,也不會再對她們手下留情。從今往後,不管是誰想要傷害我所珍視的人,我定叫她死無葬身之地。”

“說得對,我支持你!”話落,顧展雲舉起酒杯,表示讚同。

季一辰見狀,也附和道:“也算我一個。”

三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大家喝得七七八八的時候,就一起離開了浩瀚私人會所。

幸好傅時深來的時候,帶了司機一起,回去的時候,就順路捎上了季一辰和顧展雲。

先後把他們平安送回去之後,他才吩咐司機回了傅公館。

剛走上樓打開房門,就看到陸柔躺在床上,拿著手機好像在看什麼東西。

他顫顫巍巍的走到床前,薄唇輕啟:“柔兒,你再看什麼呢?看的這麼認真?”

聞言,陸柔才緩緩抬起頭看向他:“時深,你究竟喝了多少酒?怎麼這麼大的酒味啊?”

“不多,也就一兩瓶吧!”傅時深說著,就癱倒在床上,連鞋子和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睡了過去。

陸柔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好幫他把鞋子和襪子脫掉,然後替他把身上的髒衣服脫掉,替他將杯子蓋好,一氣嗬成。

處理完傅時深的事情後,她才緩緩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拿起手機再次看了起來。

上麵有一條宋蔚藍發來的消息,【柔兒,你明天有空嗎?陪我去選一下訂婚宴上穿的禮服吧?】

沒有多想,陸柔直接回了句:【好啊,你把地址發給我,我明天去找你。】

不多時,宋蔚藍就把地址給她發了過來,並且附贈一個愛你的表情包。

陸柔唇角微勾,不禁在心裏腹誹道: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把手機關上之後,陸柔就起身直接進了浴室,洗了一條幹淨的毛巾出來,為傅時深擦拭身子。

她坐在一旁,看著傅時深俊美無儔的睡顏,雙手竟情不自禁的撫上了他的臉頰,輕輕的揉捏幾下,才滿意的把手抽了回來。

為他擦拭完身子後,便把手中的毛巾拿進去浴室放好,隨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躺了下來,閉上雙眸,然後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