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著油畫燒成了灰燼,然後隨風消散。我們幾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以為這件事情到此就結束了。卻沒有想到,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自以為已經結案了的我們,下了班之後,六人一起出去吃了頓豐盛的夜宵,然後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第二天,我神清氣爽的來到了辦公室,卻發現辦公室內氣氛不對,太過安靜了!我小心翼翼的走進了辦公室,發現眾人的臉色都很沉重,難道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我悄無聲息的挪到了許明輝的身旁,小聲問他:“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怎麼都這副表情?”
許明輝悠悠的歎了口氣道:“我們今天早上剛到警局,就聽說昨天夜裏又發生了一起割喉案!”
我心裏一驚,脫口而出道:“怎麼可能?我們不是已經把那幅油畫給燒成了灰燼了嗎?怎麼會?”
許明輝搖了搖頭,剛想開口對我說什麼,這時,沈隊忽然從旁邊的獨立辦公室裏走了出來。他沉著臉,看向我們道:“你們應該也已經聽說了,昨天夜裏又發生了一起割喉案,經法醫檢驗,和之前兩起案子是同一個凶手!”
他說到這裏時,停頓了一下,又接著道:“還有我們從鬼宅帶回來的那把軍刀,經法醫檢驗,那把刀正是凶器!”
“難道我們之前的猜測都是錯誤的嗎?凶手並不是那幅油畫上的人?”家欣猶疑的說道:“我們昨天不是已經將那幅畫給毀掉了嗎?為什麼又發生了割喉案?”
沈隊的眉頭皺的很緊,“我們在這裏瞎猜也沒有用,還是先去案發現場查看一番再說吧。”
十幾分鍾之後,我們來到了近郊的一棟別墅內,這裏就是昨天晚上發生凶案的地點。
我們幾人穿過黃色的警戒線,進入了案發現場。幾具屍體正擺放在地上,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一家四口人在午夜慘遭割喉,流血過多而死。
當我們進入一樓的大廳時,第一眼看見的並不是地上擺放的屍體,而是對麵牆上高掛的一副油畫。當我們看見這幅油畫時,差點嚇得跳了起來。
掛在牆上的油畫正是我們昨天剛剛燒毀的那幅,但我們寧願相信這隻是一個複製品,而不是原畫,雖然這種可能性並不是特別大。
這真是活見鬼了!昨天我們親眼看見那幅油畫被火燒成了灰燼,現在卻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我們,真是見了鬼了。
沈隊立即找來了這家的一個傭人,問她知不知道這幅畫是從哪兒來的。女傭人說,這幅油畫是她的雇主從一個親戚家裏搬過來的。之後,她還告訴了我們那個親戚的名字。
聽到這個親戚的名字時,我們頓時愣了一下,覺得這個名字十分的耳熟。回想了片刻之後,我們猛然想起,這個親戚不就是上一個案子的被害人嗎?
可是,那家的下人不是答應過我們,會阻止其他人拿走那幅畫的嗎?當然了,這個還不是最重要的,我們現在最關心的是,這幅明明被燒毀了的畫是怎樣回到案發現場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