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與錯,隻有念,隻有戀,隻有思。
“她知道嗎?”謝天揚的直覺告訴他,沈凝煙不知道焰逸莫對她的喜歡。
“應該不知道吧。”不是應該,而是肯定不知道,因為他直到今天才確定自己對她的心,她又豈會知道?
這個答案謝天揚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該為他感到悲哀,這件事情上終究他是沒有發言權的,也沒有資格去評判什麼,唯獨能做的便是作為一個聆聽著,安靜的聽著焰逸莫的故事。
這一晚他們似乎一直在喝酒,不停的在喝酒……
正月十九,一封自紫晶國來的書信,直接被送到了焰逸壅的手中,而當他看到心中的內容後,毫無預兆的出手將麵前的桌案拍了個粉碎,站在一旁的公公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下的跪在了地上。
“施頃策!”焰逸壅猛然起身向殿外走去,邊走邊大聲喊道。
“皇上。”一直就在殿外正與他人講話的施頃策看著滿臉怒火的焰逸壅,心中一凜,怕是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果然,當焰逸壅看到施頃策的瞬間,臉上的怒氣消退了一些,可是卻增添了一份冰冷。施頃策跟在焰逸壅身邊已久,當看到他冷若冰霜的表情時,就知這一次他是真的動了大怒,他越是麵無表情的時候便越是最生氣的時候。
焰逸壅將手中的書信猛然丟到了施頃策的胸前,冷聲道:“你最好給朕解釋清楚。”
施頃策拿過胸前的書信,當看到心中的內容,果真與他方才猜想的如出一轍,信中所述正是除夕之夜發生在紫晶國皇宮內的事情,涼宇殿失火,沈凝煙雖無性命之憂,可是卻慘遭毀容,雖現已清醒,可是卻不再開口講話。
“為何不告訴朕?”看著久久未開口回答的施頃策,焰逸壅強忍怒火。
“皇上,是屬下的錯。”施頃策垂首,低聲道。
“當然是你的錯!”雖然施頃策是在認錯,可是他臉上卻絲毫沒有愧疚之意,這讓焰逸壅頓時覺得火大,可是終究也沒有多說什麼,隻因他太了解施頃策的性子,他與自己一樣,隻要是認準的事情那便一定會做,無論別人怎樣評價,都會義無反顧。
當初也正是因為性格相近,所以焰逸壅才會選中施頃策,可是此時也正因為他與自己如此相似,而讓焰逸壅開始恨自己當初的選擇。
不等焰逸壅想到下一步該怎麼做,謝天揚和焰逸莫便已到了眼前。
“皇上,方才宮中來信,召在下回國,時下不能再耽擱,便在臨行之前來向皇上辭別。”謝天揚手中還握著那封已讀過的書信。
“可是尋帝急喚你回國?”想起方才心中提到的內容,焰逸壅忍不住問道。
“正是,皇兄說有要事商談。”因為黔悅國與紫晶國現屬聯盟關係,所以謝天揚也覺得沒什麼值得隱瞞的。
“那好,既然尋帝急召你回宮,想必是有很要緊的事,那勿要再耽擱,快些啟程。”焰逸壅言罷看向焰逸莫,吩咐道:“六哥,勞煩你親自送昭親王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