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似乎都認識那位龍姑娘。”百裏晟軒的話說的極其肯定。
“王上,您怕是不知,這位龍姑娘的身世可是有的聊。”謝天禦此時儼然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說話間還不忘注意著一直頷首不語的焰逸壅,還有淵楚辰,“這位龍姑娘本名叫做沈凝煙,她不僅是焰帝的朋友,還是卿帝廢掉的妃子,不過她的上一個身份是吾的皇嫂,自吾的皇兄病逝後她便隨殘暮教教主離宮了,現在怕是又成了教主夫人了。”
謝天禦這一席話說的輕巧,也說的刻意,殊不知這話入了人的耳朵裏,讓人聽起來多麼的不舒服,不過這也正是他的目的。
“看來這個女人本事不小啊!”沈凝煙的身世確實有點出乎百裏晟軒的預料。
“不瞞王上,吾的這位前皇嫂的本事確實不小,她也是皇兄整個後宮中唯獨敢與他人私會生子的女人,別的本事大不大吾不知,可這狐媚男人的本事確實不小。”不知謝天禦是得意到忘了形,還是不知天高地厚,此時所說的這些話不知已經讓人起了殺心。
一直未言語的焰逸壅自始至終低著頭,可是他盯著戒指的狹長鳳眸已然眯了起來,任何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生氣的預兆。
“今日才知禦帝竟同那些市井之民般愛在人背後嚼舌根,讓人聽著當真是不舒服極了。”一個輕蔑的聲音響起,竟是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墨卿榮蘭,此時隻見她睜開眼睛看著謝天禦,冷聲道:“說實在的,朕還是更喜歡尋帝,最起碼他是個男人,不會在他人麵前道一個女人的是非,禦帝您說是不是?”
墨卿榮蘭的話音落下,再看謝天禦早已臉色鐵青。
“這人自己做的事情,難不成還怕人說了?”謝天禦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故作鎮定的反駁道,“為何女帝要這般在意吾的話,難不成這些話讓女帝想起了自己?”
“禦帝切勿用自己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朕做過任何事情都無需一個為了皇位而弑兄的人來評判,更不會在意此等鼠輩的言論,哪怕是聽上一聽都會覺得髒了耳朵。”墨卿榮蘭雖然身為女子,可是她的性格卻要比男人還強硬,言罷她站起身,對著百裏晟軒隨便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宮殿,絲毫未留讓謝天禦反駁的時間。
墨卿榮蘭前腳剛離去,謝天禦也無心再坐下去,也沒有麵子再坐下去,連忙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怕隻怕是去找墨卿榮蘭報仇了。
宮殿內隻剩下了他們三人,一時間無人講話,殿內陷入了寂靜。
“焰帝,你可知煙兒容貌已毀?”淵楚辰最終忍耐不住先開了口,看著臉上不曾有過一絲波瀾的男子,冷聲道:“你可還記得當時為了煙兒所做的一切?為何又把煙兒推到別人的懷裏?你明知這樣做是不對的,為何又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