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逸壅,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賴了?”聽著那低沉悅耳的笑聲,沈凝煙不禁擰眉道:“如若跟你比起無賴,那我輸了。”
沈凝煙是個極其倔強的人兒,讓她能夠親口承認自己輸了那簡直是太難的事情了,是以焰逸壅當然不會放過如此難得的機會。隻見焰逸壅突然又放低了一些身子,高翹的鼻尖緊挨著她的鼻尖。
四目相視,焰逸壅狹長的鳳眸裏驀地染上一抹壞笑,唇角亦是撤出了一個極好看,也極其邪惡的弧度,“煙兒,既然你都認輸了,那可知道勝者為王的道理?”
“焰逸壅,你想怎樣?”看著身上男子眸裏的笑意,沈凝煙隻覺得後背直冒涼風,不知為何她竟覺得此時的氣氛極其的陰冷,也極其的危險。
“既然煙兒知道勝者為王,那可知道下麵一句是什麼?”焰逸壅壞笑著問道。
“敗……敗者為寇。”許是被焰逸壅的模樣嚇到了,沈凝煙竟忍不住結巴起來。
話音落下,焰逸壅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直視著她臉上略帶驚恐的表情,突然低頭吻上了她的唇,繼而輾轉直奔她的耳邊,溫熱濕-軟的舌尖輕輕滑過她的耳根,隻覺身下的人兒如同觸電一般,全身一顫,抓著自己手臂的小手不自覺的用了一絲力氣。
注意到這一切的焰逸壅,在她耳邊低聲笑了起來,他果真是最了解她的男人,不僅是心,還是身體,他都是那個唯一。
“煙兒,你錯了。”他的舌尖靈活的在她的耳邊打著旋兒,即使身下的人兒早已全身酥軟無力了,可是他依舊不肯輕易放過她,聽著耳邊輕微卻急促的喘息,他才緩緩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應該是勝者為王,敗者……暖-床。”
當最後兩個字傳入沈凝煙的耳朵時,一直緊閉的雙眸驀地睜開,她的臉頰已迅速躥紅,直至耳根。
現在是白天,焰逸壅清晰的看到了她因為嬌羞而漲紅的臉頰,這讓他的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了之前所看到的畫麵,他記得她是極其容易害羞的,當她害羞的時候整個身子都微微泛著粉紅色,那是如此美的一幅畫麵。
體內一股強烈的欲望驟然湧出,好似大海潮漲一般,無法控製。
隻見焰逸壅頭都未回,手臂一揮,錦榻兩側的紗帳便已落下,遮住了錦榻上一上一下的兩隻身影。
“焰逸壅,你要……”沈凝煙看著突然暗下來的天,睜開早已混沌的眸子,出聲道。
可是沈凝煙的話還未說話,焰逸壅的吻便已落了下來,他的舌輕而易舉的入主她的口中,引-誘著她的舌,放於她身側的兩隻早已不安分的在她的身子上遊走起來,就在身下的人兒早已被麻醉時,焰逸壅才離開了她的唇。
“煙兒,我要。”
話音落下,沈凝煙身上的衣物已經應聲落下,焰逸壅的大手已然攀附在她柔軟的身子上,肆意的遊走起來,而他的唇也肆意的親吻起來,凡是被他吻過的地方皆會留下粉紅色,像極了一朵又一朵雪中綻放的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