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第二種可能才會使自己造成的損失最少,也是最容易達到目的的。”麵對焰逸壅的詢問,施頃策如實道,“墨卿榮蘭是個極其聰慧的女子,她不會不知道黔悅國的實力,雖然寒月國與紫晶國聯手肯定可以攻下黔悅國,但那絕對是敵傷一萬我傷八千的結局,為了一個女人,那未免太得不償失了。”
施頃策將自己的想法慢慢分析出來,其實這些焰逸壅也想到了,隻不過就是想要聽一聽站在施頃策角度上,他是如何想的。
“確實,你與朕想到一起去了。”焰逸壅起身離開龍椅,向施頃策走去,“如若墨卿榮蘭隻是為了一名女子,確實不值得與黔悅國為敵,但是她又想加大自己在這場遊戲中的籌碼,是以才選擇與謝天禦先聯手,而真正的目的卻並非如此,她隻是虛晃一槍,為的便是讓朕主動找上她,用那名女子來作為交換的條件,如此一來,她便可以不費一兵一卒達到目的了。”
聽聞焰逸壅的話語,施頃策心中暗歎,他就知道焰逸壅將這件事情分析的已經極其透徹了,他的思路向來都是如此的清晰,這一次依舊不例外。
“那主子準備怎麼做?”話說到此處,施頃策知道焰逸壅已經有了主意。
“那朕就遂了墨卿榮蘭的願。”焰逸壅沉聲開口道,“施頃策,你現在就派人去見墨卿榮蘭,就說朕有求和意向,讓墨卿榮蘭告訴朕她看上的是那名女子,朕定會送與她。”
“屬下這就去辦。”施頃策得令後,匆匆離去。
看著施頃策離去,焰逸壅的唇角揚起了一抹冷冷的邪笑,那雙鳳眸微眯起來,裏麵是無盡的危險之色。
焰逸壅這一生最恨有人威脅他,而墨卿榮蘭竟然就是這麼做的,這一次他唯有順從,可他絕對不會再給墨卿榮蘭第二次機會。現如今焰逸壅隻想順利攻下紫晶國,到那時,他的實力隻會在其它三國之上,帶他拿下紫晶國的那日,便是他統領天下的第一步棋。
六月二十一,施頃策歸來。
“主子,墨卿榮蘭確實是後者。”踏進元乾宮,施頃策還未行至焰逸壅的麵前,便開口說道,“墨卿榮蘭並沒有真的要與黔悅國為敵的意思,正如您所說,她之所以和紫晶國聯手,目的就是為了加大自己在這場遊戲中的籌碼。”
“墨卿榮蘭是怎麼說的?”焰逸壅聽聞此消息,心中當真是暢快至極。
“墨卿榮蘭答應了主子的要求,說隻要主子將那名女子拱手相讓,她便將兵撤回寒月國,收回之前要與謝天禦聯盟的決定。”對於施頃策來說,他也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
“她可曾說那名女子是誰?”雖然焰逸壅這幾日依舊如往常那般淡然,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心中是十分擔心墨卿榮蘭是前者,即使知道自己應該是猜中了墨卿榮蘭的想法,可就怕萬一,現如今墨卿榮蘭確實是後者,他又豈會不覺得心中暢快?
施頃策聞言,伸手自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交到了焰逸壅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