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擦!
“可惡!可惡!”實力比人弱,處處受製於人,這感覺幾乎讓李峰暴走,但一時半會也難以提升實力,唯有先到的性命。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此仇不報,枉為男兒!
啪啪!
背後突生警覺,李峰不管不顧,翻身就是波紋掌打出,不管結果,接著掌力,翻滾遠遁幾米。
轟隆!
果不其然,王天行身影挪移一閃,緊接著,李峰剛走,他就一掌打出,直中李峰剛剛所站的地方。
實力擺在眼前,李峰隻有武徒七層,而身後的王天行卻是武徒九層,外院百強榜上的強者,彼此實力對比懸殊,他根本不是對手。
嘩啦!
眼前廓然開朗,月光之下,李峰終於逃出樹林,卻是一處突出的懸崖,懸崖邊上有一絲米許大細小的瀑布自上方流到懸崖下麵,老林之外卻是山腰懸崖,其下十幾米處正是瀑布流下的深潭。
刹住腳步,李峰本想直接回轉繞路,如果繞著路,要下去瀑布下的深潭,也並不太遠。
但是,王天行已經到來,堵住來路,手中拿著一把匕首,月光下閃著白光,他雙眼寒冷,眼神冰冷刺骨。
前無去路,後有追兵,天上的月亮被烏雲遮蓋,好似不忍看這襲殺一幕,躲了起來。
“跑?我看你現在往哪裏跑?”王天行冷冷的說道,腳步慢慢想李峰邁出,步步緊逼。
“王天行,你這個手下敗將,除了幹這種夜晚襲殺的齷蹉事情,有什麼出息?”李峰有些不屑,他被逼近懸崖,眼見生死危機,也不再忍。
能夠闖出“瘋子”凶頭,李峰其實平常之輩,忍氣吞聲非他所願,此時退無可退,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說話也有些肆無忌憚起來。
“齷蹉?當真可笑!”王天行冷笑起來,不置可否,卻是勢要殺死李峰,方肯罷休,反問起來,“你死我生,對死人而言,我有什麼齷蹉的?”
“人至賤則無敵,果然如此,賤人耍起賤來,我這瘋子,都要退避三舍。”李峰挪移腳步,慢慢靠近懸崖邊緣,手縮進衣袖內。
“佩服,佩服!”
呸呸!
口水噴出來,李峰滿臉的不屑表情,佩服說著說著走了音,有點吐口水的模樣。
此情此景,何其熟悉,王天行眼見此景,聞聽此言,腎上腺素激增,怒氣升騰,手中的匕首更是緊了緊,二話不說,猛然襲來。
嘭!
說時遲,這時快,黑暗之中,李峰身前一股迷霧猛然炸開,故伎重演,這次撒的並不是石灰粉,而是一種毒草要曬幹,研磨成的粉末。
本月時間,他除了修煉,就是暗地裏弄了這東西,可謂殺人越貨,居家旅行不可不備的出門寶物。
自從得罪王天行以來,李峰就從來沒有放鬆警惕過,今天烏雲遮月的當口,早前準備的毒草藥粉,還是用上了。
啊啊!
毒草藥分隨風飄灑,蓋頭蓋臉罩來,王天行本就衝過來,離得很近,偶然受到襲擊,卻出乎他的預料,毒草藥粉正中他的頭部,雙眼,鼻子,喉嚨,嘴巴,瞬間火辣辣的生痛。
“李峰,別跑。”
武徒九層實力的武者,並不簡單,相對於此前徐世亨中了石灰粉所表現出來的慌亂,王天行可謂淡定非常。
他緊閉雙眼,單靠耳力斷位,站立原地,手握匕首,雖然疼的哇哇叫,但那架勢依然擋住整個凸起懸崖,絲毫不亂,慢慢挪動腳步,步步緊逼李峰殺來。
“別跑?不跑才是傻子!”李峰對著王天行冷笑一聲,迎著步步緊逼的王天行,叫喊一聲:“死瞎子,爺爺我,先走了!”
話音剛落,眼見王天行聽得聲音殺來,他轉身就跑,猛然從十幾米的懸崖跳出,縱身一躍,跳落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