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要知道,私自接納皇室成員,本來就是一項死罪。”
“你?”
“難道,羽氏一族的覆滅,和你有關?”
拓跋辰不敢相信,這背後的凶手,難道是趙安雅?
“哈哈哈,王爺,雅兒的父親不過是做了一個順水推舟的角色。”
“正好給當今聖上,把這個富可敵國的禍端給鏟除了。”
聽到這兒,拓跋辰再也忍受不了了,他一把上去,抓住了趙安雅的衣領。
“竟然是你們趙家!”
趙安雅的父親趙世安是當朝權臣,就連天子也要忌憚他幾分。
這也就能夠解釋,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權力還有手段,把如此強大的羽氏一族給毀滅!
“但是這件事情,是因為王爺而起的。”
“所以我不過是修辭了一下,換了另外一種方式,同羽溪姐姐說呢。”
趙安雅看著拓跋辰惱羞成怒的樣子,嘴角卻更加露出了危險的笑容。
“你這個毒婦!”
怪不得羽溪那天會用這麼絕望的眼神看著自己。
自己愛的人,卻是害她全家死去的凶手,她怎麼能夠不恨自己!
“本王再也不想見到你!”
拓跋辰一把把趙安雅推在地上,臉上的厭惡無須掩飾,直白的表現了出來。
“哈哈哈。”
突然,趙安雅爆發出一陣恐怖的笑聲。
那笑聲,仿佛地獄裏的惡鬼,讓人聽了直起雞皮疙瘩。
“拓跋辰,我告訴你,隻有我趙家得勢一天,你拓跋辰。”
“就算演戲也要在外人麵前表現是我的夫君!”
趙安雅本就是一個占有欲極強的女人,她明白自己已經拴不住拓跋辰的心得時候。
那麼就算是強迫,也要讓他的心重新屬於自己!
“拓跋辰,羽溪那個賤人不會再回來了。”
“你就老老實實的繼續當我的夫君吧!”
拓跋辰的拳頭暗自握緊。
的確,趙家權勢滔天,自己如今羽翼未滿,如果因為趙安雅而得罪了趙家,當今的天子必定隻會追討自己的不是。
“嗬。”
這時候,拓跋辰突然冷笑了起來。
冷笑的幅度非常的小,卻讓趙安雅直打冷戰。
“不就是演戲嗎?”
“趙安雅,本王最擅長的,就是演戲了。”
一處小房中
“羽溪,這是我專門派人在下六鄉建造的房子。你喜歡嗎?”
此時,長孫宇正抱著羽溪,寵溺的對著羽溪的耳畔說道。
“嗯,謝謝你,阿宇。”
可是羽溪卻依舊是表現冷淡。
“羽溪,這幾日感覺你的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不會是還沒有恢複過來吧?”長孫宇心疼道。
“這幾日乏力的很,都不想動彈。”
“羽溪,會好起來的。”
長孫宇摸了摸羽溪的頭發,堅定不移道。
“嗯。”
羽溪微微點了點頭,接著便要離開長孫宇的懷抱。
可是不知為什麼,長孫宇隻感覺一陣心煩意亂,他用力的拉住了羽溪。
“為什麼,你總是要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