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供你吃供你穿,你這個小雜種就這樣對待你的老子嗎?”
長孫宇繼續這樣罵罵喋喋,腳上的力度卻沒有減少半分。
“不要打了,長孫宇!”
羽溪此時已經流下了心疼的淚水。
這些日子來,長孫宇的脾氣是越來越暴躁了,對於自己還有阿楓,常常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你不要著急,等等你也逃不掉!”
而阿楓哀求的聲音逐漸變弱。
“阿楓!”
羽溪看到逐漸沒有知覺的阿楓,明白阿楓的怪病又複發了。
“長孫宇,你給我停下來!”
這一次,羽溪真的是著急了。
一樣長孫宇每次打自己的時候,自己我地理阿楓,都選擇忍氣吞聲。
可是如今這個混蛋,卻是想把阿楓置於死地。
“嗬,還給老子裝,給老子起來!”
長孫宇看到地上的阿楓沒有了動靜,反而沒有一絲憐憫,甚至愧疚,而是更加大聲的罵著。
“長孫宇,你混蛋!”
羽溪再也忍受不住了,她那些旁邊的一個燒火棒直接對著長孫宇的後腦勺重重打去。
“啊!”
長孫宇被羽溪這一重擊弄得猛的趴在地上,就這樣暈了過去。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羽溪看著昔日裏對著自己撒嬌賣萌,在自己孤單的日子裏陪伴著自己,在自己被長孫宇打的遍體鱗傷的時候心疼的給自己擦著藥的這個可愛孩子。
現在,竟然被長孫宇這個混蛋弄得昏迷不醒!
羽溪抱起了地上這個懂事而又可憐的小孩,眼神中突然充斥著一股堅定。
阿楓的怪病,之前鄉裏的大夫說要去京城才有可能醫治。
然而,這長孫宇卻都不願意帶阿楓去京城尋醫,他似乎在躲閃著什麼。
如今,這個混蛋自己是靠不住他了,既然這樣,還不如豁出去。
羽溪看著地上那個像死豬一樣的男人,眼神裏充滿著鄙夷。
終於可以解脫你了,長孫宇!
去往京城的馬車上
“大哥,京城裏最好的郎中在哪裏?”
羽溪此時蒙著一個頭巾,隻露出了一雙靈動的大眼睛。
而懷中的小人此時已經清醒,但是舟車勞累,小人再次沉睡了過去。
“姑娘,這京城中最好的郎中肯定是在皇宮裏啊。”
“姑娘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車夫一邊駕著馬,一邊笑道。
這個農村女人,但是這麼沒有見識。
“那……能夠請來的最好的郎中是誰呢?”
幾年都沒有離開下六鄉的羽溪在與人溝通上明顯感到力不從心。
“姑娘,要說這民間中的郎中話,但是薛大夫在京城中是叫的上名的。”
“許多王公貴族有時候也得讓他老人家來看看呢!”
“此話當真?”羽溪明顯感到了希望。
“但是姑娘,這個薛大夫脾氣古怪,可不是誰都看的,他今年,隻接了三個病人。”
車夫吆喝著馬,心想又是一個上京城尋醫的人。
可是這京城可是吃人的妖怪,沒有被吃就不錯了,還想去看病?
嗬,簡直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