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堆酒色之徒約拓跋辰前往京城鼎鼎有名的煙花閣一聚。
拓跋辰本就討厭極了這種煙柳之地,但是出於政治目的,他隻能表麵答應了。
看著麵前那些衣著暴露,各種討好客人的女子,拓跋辰的眼裏就露出了一種鄙夷。
這些人,幹什麼不好,非要流落到這兒。
“趕緊叫你們的媽媽把今天的美人送上來!”
王岩不耐煩的打開了撫摸著自己肩膀的纖纖玉手,大聲道。
“唉呀,爺,你著什麼急啊,小女我也是有才有藝的嘛。”
那名女子嗔怪著,顯然並沒有想放棄。
“你的這些把戲我早就看膩了,趕緊給我滾!”
沒想到今天王岩並不買賬,他直接把那個衣著暴露,豐滿的女人給重重的推在地上,沒有好氣的說道。
“爺,您別生氣嘛。”
“倩倩這就去叫。”
沒想到那個女人並不生氣,反而起身慢慢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個職業性的笑容。
然而離開的時候,看到迎麵走來的羽溪,不僅惡狠狠道。
“哼,看你這個清高的樣子。”
“不過是婊子立牌坊。”
羽溪聽著女人對自己嫉妒的話語,麵中卻沒有一絲波瀾。
自己隻需要彈奏完這一個時辰便是可以了。
逢場作戲,誰又不會呢?
羽溪今天穿著一個開到大腿根部的水裙,這種別有手段的裝飾起初讓羽溪感到非常的無所適從。
然而,張媽媽卻是堅持如此。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況且,自己還和那堆客人隔著一個屏風,自己又害怕什麼?
羽溪就這樣抱著琵琶,來到了那個房間。
房間裏,男人的大笑聲,女人的嬉鬧聲,都讓羽溪明確的感受到這裏的荒淫。
羽溪不再說話,她慢慢的走在屬於自己的玉椅上,垂頭便要開始演奏起自己的琵琶。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羽溪感覺頭特別的痛,仿佛要碎掉一樣。
琵琶聲響起,突然,本來喧鬧的房間安靜了下來。
“乖乖,這一萬兩黃金果然沒有白花哈哈哈!”
“今天這個女人,彈的曲子的確是妙。”
“甚至,還有之前羽家小姐的感覺!”
王岩開懷大笑,示意其他的女人統統退下。
沒想到在這種煙柳之地,還能夠聽到如此美妙之音。
“正好我的府中,缺少這樣一個樂姬。”
王岩就這樣翹著二郎腿,別有意味的看著屏風裏那個婀娜多姿的身影。
然而,拓跋辰的心中卻是一震!
這樣熟悉而又精彩的樂曲,自己除了在上次那令人尷尬的宴會中聽到之外,自己已經沒有再聽到過了!
“拓跋兄,這唐人白居易所說的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我看也不過如此吧!”
此時,另外一個隨行的男人如是說著。
“哈哈,趙兄果然對唐人詩詞大有研究。”
王岩此時舉著一杯美酒,竟然誇誇其談起來了。
然而,拓跋辰的心中卻對這些人盡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