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兒,今天在這裏的都是自己人,你可以這麼說,但是在外邊可不敢這麼說,知道嗎?”雪蓮一臉嚴肅的看著這個小兒子;從李魂的眼中,雪蓮知道李魂肯定猜出了什麼,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就算是十多歲的李吉都想不到的,自己的這個小兒子竟然把事情看的這麼透,同時她的心中對有些事情已經有所明了了。
“母後,這個孩兒自然清楚,”李魂笑了笑,既然雪蓮這麼說了,他自己心中也就清楚了。
李吉,李美和李美琪都是一臉懵逼的看看李魂,然後看看雪蓮,根本不知道他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
“好了,我們就先不要說這個問題了,既然來了,你們就都坐下吧,”突然雪蓮的心中也很高興,李吉隻對筆墨等的感興趣,對於這心勾心鬥角的都沒有什麼防範,這個在皇宮中是很危險,但是自己的這個四歲的兒子就不一樣了,至少可以保護自己的兄弟自己的親人。
李魂很懂規矩,既然在場的這些人中就隻有他一個輩分最小,那麼他就很懂事的坐在了最低方的位置。
像李魂他們這樣的聚集在一起的,不僅是皇後的住處。
右丞相府。
此時的右丞相府可謂是人影紛紛。
右丞相閆凱正一臉怒容的坐在主位上,一個中年男子正坐在閆凱的左下方一點,而這個中年男子的手邊正是李培峰。
“李賢王,這可是你的兒子帶著閆丞相的女兒去的藏經閣,現在你的兒子回來了,閆丞相的女兒卻被關進了大牢,試問賢王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下方坐著的這些人中,一個年級稍微大一點的人不屑的看著閆凱身邊的那個中年男子。
“我李澤天應該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沒錯這個中年男子正是李魂的叔叔李澤天,也是李龍基的親兄弟,當今的大賢王。
“哼,不要以為你是賢王,就可以為所欲為,今天你定要給我等一個交代,”這個年紀稍大點的人一臉怒容的看著李澤天。
“我、、、、”
“好了,大家既然都坐在了這裏,那就證明大家都是對他李龍基當朝不是很滿意,既然這樣,財政大人,大賢王,我們就應該同仇敵愾,而不是在這裏吵吵鬧鬧,”閆凱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掃視了一眼下方的這些人。
閆凱現在這裏坐著的這些人都是和他同在一條船上的人,在這裏就他自己的權利最大,還可以壓製這些人,可是這些人卻並不願意齊心協力,就這個問題,閆凱也很頭疼。
“既然大家都來到了我這裏,那我們今天就說一說小女的事情,”閆凱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明天就要早朝了,我想明天早上皇上就要問這間事情了,大家還是給我出出主意吧!”
雪國的早朝基本就是兩天開一次,每次上完早朝就要隔兩天,剛好明天早上還有一次早朝,閆凱就像抓住這個時機來救下自己的女兒,不然錯過了這一次,又要隔兩天。
這件事情,就是要越早越好,遲了難免要出一些變數。
“夏愛卿,你說說,魂兒這回做的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他自己所作所為?而他這回做的這件事是對還是錯?”豪華的書房內,巨大的龍椅上,李龍基有點憂鬱的看著下方的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
“皇上,這件事情上,小少爺聰慧過人,想必是他自己所為,隻不過小少爺還不知道這中間的利害關係罷了,”李龍基下方的這個仙風道骨的老者,可是當時李龍基年輕時候的幕僚,對於李龍基可謂是忠心耿耿,“而這件事情上,既是有利也是有弊。”
“哦?夏愛卿此話怎講?”李龍基眼前一亮。
身為君王,每天關心的國家大事不可謂不多,對於一些事情各方麵不能徹底想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是關乎他自己的事情。
“首先這件事情必定會打草驚蛇,會讓閆凱以後的行事有所防備,要是我們再想抓住閆凱的把柄就會很難,”說到這裏,夏威偷偷的看了一眼眉頭緊皺的李龍基,“因此上說,我們就要徹底抓住這件事情,一次打擊閆凱的囂張氣焰,徹底的揪出他的同黨,朝堂上應該有一些變化了。”
“嗯、、”李龍基輕輕地點了一下腦袋,言語很少。
“皇上,我想,您應該見一下小少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