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就你們那點小伎倆,也叫做完美?恕我實在忍不住笑了。”李魂眼睛往上翻了翻,絲毫沒有掩飾的嘲諷著。
努爾哈赤表情一僵,有點怨念的看著李魂,隻是眼睛深處,是那種失敗者的蕭索和落寞。
李魂當然不會在乎這個王子的眼神,就算是眼神在怎麼落魄,也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了
現在他來到這裏,隻是認為某些人還是有點價值的。
“王子,我想知道幾件事,希望你能告訴我,如果要是你回答的好了,也許能離開這裏吧!”李魂將聲音拉的很長很長,故意釣著努爾哈赤的胃口。
雖然李魂的眼睛貌似在看著別的地方,好像在打量著這個牢房,可是注意力一直在努爾哈赤的身上,就連旁邊吉利胸亞的動作也沒有逃過他的秘密監測。
果然不出李魂所料,努爾哈赤聽見他說能出去的時候,臉上寫滿了激動,一旁的吉利胸亞閉著的眼睛也猛地睜開了。
李魂輕輕的笑了一下,在他看來,就算努爾哈赤,或者是吉利胸亞,就算在怎麼努力的用上位者掩飾自己,現在也隻不過是兩個沒有經曆過什麼的小毛孩罷了。
隻要是稍稍的拋出一點點的橄欖枝,他們就會原形畢露。
“魂,你說,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告訴你。”努爾哈赤稍稍的壓製了一下心中的激動,緊緊的盯著李魂。
“你妹的,再給你會說一遍,叫我魂王。”李魂的肺都快要氣炸了。
你說說,你就是一個別人的階下囚,還一口一個‘魂’,叫著就好像叫自己的兒子一樣,你說你怎麼這麼賤呢。
“好,好的,魂王。”
看見李魂是真的生氣了,努爾哈赤也不敢再造次。
就算是出不去,換個牢房也好啊,起碼幹淨一點的就行,像這種地方,是人待的嗎?
早上他剛被關進來的時候,前腳剛踏進大門,那種撲麵而來的‘放肆’的氣息,差點將他噴的喘不過氣來,要不是關鍵是後定力好,不然肯定就噴了。
可是即便如此,他竟然沒有想到,這群喪心病狂的人,竟然將他帶到了二層,那種迎麵而來的‘美妙’氣味,沒有任何意外的親切問候了他的胃。
然後他就沒有任何意外的吐了,完全不在顧忌什麼王子的顏麵,吐得昏天黑地的,苦水都吐了出來,差點就剩腸子沒有出來了。
所以說,寧願讓他在一個好一點的環境多待上些時間,也不要讓他在這裏呆這了,這簡直是在要命。
不!
應該說是在要靈魂。
“你和劉貴妃是什麼時候開始聯係的?”李魂眯著眼睛,黑暗的牢房,完全看不出來李魂在想什麼。
努爾哈赤皺起了眉頭,看起來好像是在思考:“嗯,這個很久了,好像是上次我國使者來到貴國的時候。”
“你和劉貴妃相互勾結的事情,你的父王知不知道?”相比於前一個,這個問題才是李魂最想知道的。
“父王他好像是知道的。”努爾哈赤皺著眉頭思考著,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
“我說,你能不能肯定一點,兩個問題,看起來都不怎麼確定,不要告訴我你在你們王朝的地位就這麼低。”李魂撇了撇嘴。
這尼瑪王子當的也太廢了吧,還是他們國家的長王子,什麼事情都是好像,怎麼感覺就像個廢物一樣。
“魂王,這個我也不能非常確定,因為我來的時候,給父王說過我要去見劉貴妃,隻是父王他什麼也沒有說,而且在我們王國,所有權利都牢牢的掌握在國王手中,我是長王子,還好一點,像其他王子,都沒有任何權利的。”努爾哈赤說話的時候,臉都皺到了一起,看起來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確實,像這種情況真的不好受,明明是一個國家的王子,天子的兒子,可是卻一點權利都沒有,隻要保證豐衣足食就好了,其他的什麼都幹不了,你說難不難受。
不管是哪個世界,每個人想要追尋的東西就隻有兩種,一個是權,一個是錢。
權利可以讓一個人至高無上,不受他人驅使,作為人上人。
而錢呢,可以讓一個人想盡榮華富貴,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也就是這個道理。
現在呢,波爾國的王子就是那種有錢沒有權的人,正所謂不愁吃不愁喝的日子過得久了,就慢慢膩味了,也就開始想著所謂的權利了。
李魂麵前的這個王子正是這樣的,待在自己國家時間久了,不愁吃不愁喝,安樂的不要不要的,可是某天,經曆了某件事之後,就感覺自己的權利太小了,所以很想追求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