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蜻蜓眼睛睜得更大,因為她此刻已經沒辦法思考,甚至沒辦法呼吸,男人在這麼靠近她的地方停住,什麼意思?
男人眼眸有意無意的盯著她,這樣的目光相交,讓季蜻蜓的心髒有點受不了,這男人怎麼能長得這麼好看,之前她都沒注意到,他眼眸怎麼那麼黑沉,又帶著點點星光般閃著,可能一不小心,就會溺在裏麵了。
司少慶眼眸低垂的淡淡盯著距離自己太過近的女人,本來不過是來了興致想戲耍她一翻,可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下來,被女人溫熱的呼吸撩撥一下,身體竟然有了異樣,一股莫名的衝動從神經中流出。
這樣的僵持,是在季蜻蜓受不了一把推開男人胸膛的時候結束,季蜻蜓覺得,要親就親,不親拉倒,她才不要這麼被吊著,而且被反撩的滋味,很不爽!
這男人真墨跡,季蜻蜓覺得。
她一把推開司少慶胸口,從他身上爬起來之後,抓起那盒避孕套直接又扔給了他,“我要的是口香糖,誰讓你給我拿這東西的,說不定是你對我心懷不軌!”
季蜻蜓紅著臉站在沙發前,現在變得一臉的理直氣壯。
司少慶手臂撐著沙發,緩慢的站起來,倒也沒有生氣,隻是淡淡的拿起被砸過來的那盒避孕套,端詳了兩眼,眯起眼眸看向女人道:“超薄,潤滑?嗯,好,既然送給我,改天我拿來試試。”
他說完,手裏拿著那盒東西從沙發上站起來,往樓上走去。
季蜻蜓心裏那個鬱悶……
這算怎麼回事,這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她正自顧自生悶氣,走到樓梯上的男人又回頭吩咐道:“不是要給我做菜?地下的東西收拾了,先去廚房洗菜!”
季蜻蜓:“……”
她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本來是她想撩這男人的,怎麼就反被撩了呢,剛才應該一口親上去才對啊,就差那麼一丁點……
哎……
這男人給她的感受就是,有好吃的擺在麵前,將要吃到,可筷子怎麼也夾不起來,讓人著急。
她心裏打算著,總有一天要撲到警察叔叔,然後“睡”服他!
畢竟,她除了對司少慶一些旖旎的心思之外,最重要的是她現在還寄人籬下,住在他家裏,她除了想撩警察叔叔之外,還得討好人家。
比如,做飯。
說起來做飯,其實季蜻蜓覺得自己手藝還可以的,加長的飯菜做出來也能吃,就是她這個人比較不喜歡下廚,最討厭的就是刷碗,平時做一做還行,要是天天,她實在受不了!
她現在正在廚房擇菜,心裏正盤算著做點什麼好。
番茄雞蛋?芹菜炒肉?酸辣土豆絲?
再加個玉米海帶排骨湯?
這應該是她做飯的最大能力範圍了,要想做什麼大菜,她是做不出來!
司少慶上了樓換了身衣服就下來了,剛下樓就聽到廚房裏撲通撲通的聲響,好像是在剁骨頭的聲音,他還真沒怎麼見過這女人做飯,於是饒有興致的往廚房裏走。
“為什麼買排骨的時候不讓超市的人剁好,這多費!力!氣!啊!”季蜻蜓雙手捏著菜刀,剁一下蹦出一個字來,幾根排骨累得她滿頭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