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小哥,兩位小哥,說什麼呢?跟我說說唄?”靈兒把頭伸到了他倆中間,嚇得那兩人緊忙分開了剛才靠在一起的肩膀。
“你,你,你從哪裏冒出來的?”其中一個人拍了拍胸口怒聲道。
“對不起二位,剛才聽你們說的,我很是好奇,所以才忍不住過來,見諒見諒。”靈兒也不客氣從旁邊拽了一把椅子坐了過來。
“你這人怎麼這樣?誰讓你坐這了?”另一個也不開心的說。
“相逢即是緣,兩位兄弟不必客氣。”靈兒拍了拍他倆的肩膀說道。
“誰跟你客氣了,你才要客氣點好不好,不請自來。”其中一個人抱怨道。
“老板,老板,給這桌來倆兩盤糕點,算我們賬上。”靈兒對那老板喊道。
“好嘞,客官稍等。”那老板緊忙回應。
要說這拿人家手軟吃人家嘴短真是一點沒說錯,那兩人一聽這樣臉上的神情馬上也緩和了。
“這位小兄弟,不是我們不跟你說啊,隻是這事不能張揚,我們都是普通老板姓,如果被人家發現了是我們在外麵嚼舌頭,我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啊。”另一個人小聲的說。
“但說無妨,我隻是好奇,初來此地人生地不熟的,自然不會去張揚的,兩位放心。”靈兒認真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說聽小兄弟的口音也不像本地人。”
“剛才你們說的那個陳府離這遠麼?”靈兒問道。
“不遠不遠,從這再往東走幾百米就到了,院子特別的氣派很好找的。”那人答道。
“你們剛才說的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啊?”靈兒繼續問道。
“大概三四天前吧。”
靈兒心裏了然,三四天前不正式鳳靖軒把那邪祟跟丟的日子麼?如果真是那邪物,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了,靈兒心裏暗暗竊喜。
“二位,能不能再多跟我說一些。”靈兒拿起茶壺給他們倒了兩杯茶。
“小兄弟,不是我們不願意跟你多說,隻是我們知道的也不多罷了。”
“要我說啊就是那陳府的老爺自己作的孽,怪不得別人。”
“此話怎麼說?”靈兒緊忙問道。
“那陳府的老爺原本是做皮毛生意發家的,以前就是一個窮光蛋,後來也不知道是在哪學到的本事,專門抓一下狐狸啊兔子啊什麼的,反正隻要是能扒下皮的他都抓,每天都能賣上上百張皮子,這才攢下了這麼大的家業。”
“對對,可是這錢啊,賺來是要遭報應的,那陳府啊你別看表麵光鮮豔麗的,其實到了晚上陰森恐怖的很,我那被咬掉耳朵的遠房表弟,說晚上經常能在府裏聽到那些動物的哀鳴聲,仿佛就是被活活扒皮的那種慘叫聲,簡直讓人不寒而栗。”
“府內除了陳老爺跟陳家少爺還有別人麼?”靈兒問道。
“還有一些家仆就沒別人了,他夫人死的早就剩下這孩子,前幾年他母親跟父親也死了,據說死像都挺慘的,但是都不讓往出張揚。”
靈兒聽完又看了看坐在對麵的鳳靖軒,鳳靖軒對她點了點,靈兒知道他心裏應該有所判斷了,於是跟兩位小兄弟道了謝,鳳靖軒結了茶錢跟點心錢就向陳府的方向走去。
“鳳兄你說那陳府是否真有邪祟搗亂?”靈兒率先問道。
“聽他們剛才描述,應該確實有邪物,但是.....”鳳靖軒欲言又止。
“但是不像你追的那隻,是吧?”靈兒接過了他的話。
“嗯。”鳳靖軒點了點頭。
“鳳兄啊,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有邪祟還是早日除了要緊,沒準還有別的線索呢。”靈兒安慰他道。
“也好。”
果然像那二人說的,走了沒多大一會就到了陳府門口,大白天的陳府的大門緊閉,看起來死氣沉沉的沒有一絲生機,倒是有鬼宅的意思。
靈兒先過去敲了敲門,好一會裏麵才有聲音傳出來“誰啊?”
“請問陳老爺在麼?我們有要事求見。”靈兒站在門外喊道。
不一會門從裏麵打開了,一個瘦弱的家丁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