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大漢瞪著我喝道。
我心裏好笑,你殺我一次我不就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麼?你還怎麼見我一次殺我一次?
不過我還是趕忙說道:“明白了大哥,我絕對不走漏半點風聲就是!”
“我呸!”
光頭大漢朝地上吐了一口,這才耀武揚威的朝學校外麵走去。
我暗自問候這家夥的祖宗十八代,而後隻覺得渾身乏力,不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媽的,今晚差點被那子母凶煞給弄死。
要不是這個光頭大漢守在外麵,恐怕我就算是逃出來,也未必就能夠真的逃走。
說起來,他也算是間接性的救了我。
我摸了摸脖子,入手隻感覺一片麻木,拿手機照著看了看,發現整個脖子上全都是淤青,還有身上也是如此,很多地方都變成了青紫色,甚至還出現了類似老年人的那種皺紋。
而丹田內的炁也是消耗殆盡,估計又得連著好幾天吐納才能補回來。
我打了個電話讓徐剛來把我接走,結果半途就昏迷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醒了?”
見我睜眼,徐剛立刻站了起來。
“你說呢?”
我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找他要了根煙。
“咳,醫生說你沒什麼事。”
徐剛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我點點頭,叼著煙吸了一大口方才說道:“那子母凶煞昨天晚上已經被解決了。”
“厲害!”
雖然見我活著回來,他心裏早已有了一些猜測,但真正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露出喜出望外之色,衝我豎了根大拇指。
我搖了搖頭:“你誤會了,那東西並不是被我解決掉的。”
徐剛一愣,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沉思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把昨天晚上的具體情形說出來。
雖然這件事我不可能真的如我說的那樣完全保密,但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好,尤其是徐剛這種公職人員,萬一消息傳到那光頭耳朵裏,沒準他真的會專門跑一趟,就為了要我的命。
畢竟按照他的實力,要殺我估計跟碾死一隻螞蟻也差不多,根本費不了太大的勁兒。
徐剛見我不說,也就很識趣的沒有再問,對他而言,隻要禍亂的源頭被解決掉了就好,其他的,他不需要知道。
我在醫院裏一共躺了三天,第四天出院的時候,徐剛送來一個厚厚的紅包,說是上麵給我的獎勵金,我摸了一下,大概有兩萬塊錢左右,也沒客氣,直接收下了。
又過了幾天,在我傷勢差不多痊愈的時候,淨風哥終於從狹西那邊趕了回來。
我看到他的時候,這家夥簡直就跟個住在橋洞底下的流浪漢差不多,渾身散發著一股怪味,身上也破破爛爛的,連頭發都擀氈了。
真不知道,他這頂著副形象究竟是怎麼上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