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跑!”
我一聲怒喝,同時激發禦劍訣,引動無形氣劍,朝那綠眼僵屍的後心刺去。
聽得背後傳來的破風聲,那綠眼僵屍更是渾身一顫,連忙加快了步伐,拿出最快的速度向山林內部拚命衝去。
我提著殘陽劍,本來想追趕,但隻追了幾步,便感到丹田內一陣空虛,隻好停下了腳步。
我這樣的狀態,就算那綠眼僵屍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恐怕最先死的也還是我。
對了,淨風哥!
我連忙收起殘陽劍,跑過去查看淨風哥的傷勢。
這家夥的情況非常不妙,那綠眼僵屍剛才一拳,直接把淨風哥的胸口打得凹陷了下去,整個胸骨都已經完全碎了。
這樣的傷勢,如果放在普通人的身上,怕是早都死了,也就是淨風哥,還有一口氣沒有散開,但也隻是時間問題。
我連忙把他架起來,朝著山下跑去。
奔波了許久,終於來到鎮上的醫院。
結果那醫生看了淨風哥的傷勢,打死都不相信這是被拳頭給打出來的傷,非說是有人拿大鐵錘砸出來的,並且直接讓我回去準備後事。
我氣得差點把他的後事給辦了。
鎮上的醫院不收,我沒辦法,隻好又把他弄到捷達車上,嚐試著開動車子,帶他去市裏的醫院。
開車這玩意隻要知道大概方法,其實並不是很難,關鍵是這地方實在太貧窮落後,加上時間問題,道路上幾乎沒什麼車,因此這一路我除了熄火幾次之外,竟然有驚無險的順著導航把車開到了一家大醫院門口。
一路的顛簸,淨風哥差點沒在車上斷了氣。
好在大醫院的醫生果然要負責的得多,那教授看了淨風哥的傷,立刻安排了手術,但也告訴我成功率極低,要隨時做好患者死亡的準備。
我則代替他的家屬簽了字。
將近十個小時後,手術終於結束了。
“醫生,我朋友怎麼樣了?”
我連忙迎上去問道。
那教授摘下口罩,滿臉疲憊:“手術還算順利,但病人的情況很不樂觀,依然沒有脫離危險期。”
說完,對身後的醫生護士們道:“把病人轉移到icu病房。”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淨風哥都在醫院的ICU度過,區別是我在外麵,他在裏麵。
ICU這玩意價格貴得要死,一天就得幾千上萬,好在我前陣子接了不少業務,短時間內還能負擔得起,這錢等他醒了之後,非得找他雙倍還給老子不可。
這家夥一躺就是七天。
第七天的夜裏,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打瞌睡,忽然感到一股涼意,不由得抬起頭來。
淨風哥竟然從ICU病房裏走了出來。
他衝著我點點頭,隨後就消失了。
“淨風哥!”
我站起來大喊。
同時,ICU的門也打開了。
護士摘下口罩,一臉沉重的看著我。
我自然明白她要說什麼。
“你不要說話!還有!先不要急著把病人拉去太平間!!”
我直接掏出一大把錢塞給這護士,然後便跑出了醫院。
我找了一處酒店,開始在房間裏畫符。
畫的符名為通陰符,顧名思義是用來下陰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