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信我已經你們了。你們送完信,回來告訴我成果吧。”說罷,便緊閉雙眼,不再說話。
見夜糯香不再搭理,任子夜對任子惜使了一個眼色。不愧是雙胞胎,任子惜立馬明白了哥哥意思。
“哥哥,我肚子好餓,你那裏還有沒有點心?給北北吃一點好不好?”任子惜揉了揉肚子,對著紅衣戰袍男子撒嬌。
“有,我屋裏還有很多。你們跟我來吧。”紅衣男子說道。
紅衣男客廳。
“你們盡管吃,要多少有多少!”紅衣男憨笑道,看任子惜和任子夜覺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個父親。
“我能不能打聽一個事兒?這試驗就這麼簡單麼?”任子夜還是覺得蹊蹺,出聲問道,他能夠明顯感覺到紅衣男的善意。
“誒,你們這算最簡單的了。不過,這個老板娘我去找過。這九年來,從來沒看見過她。但是這個十年之約她應該會來,隻能祝你們好運了。”紅衣男歎道。
“要說你們還算幸運。之前師父出的題目可都是根本無法完成的任務。我記得其中一個是拔掉皇帝的全部胡須,還有一個是找那傳說中長生不老的藥,還有一個就是娶城裏最醜的姑娘---如花為妻,並且不能休妻!....”紅衣滔滔不絕說出曆年來師傅的試驗。
“看來,我們這個果真是最簡單的了。”任子夜苦笑,畢竟他們要找的人,誰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去當鋪。
“妹妹,吃飽了麼?吃飽了我們去找人吧”任子夜笑著對任子惜說道。
任子惜聽到哥哥的話,將那些點心用布小心的包裹著,然後塞到了自己的包袱裏麵。
“吃飽了,哥哥,我們走吧!”任子惜拍了拍肚子,又拍了拍包裹。
“紅衣大哥,多謝了,我們先告辭了!”任子夜朝著紅衣男道謝,儼然一股小大人的做派。
“好,路上小心!對了,我叫紅紅..褲衩,你們以後叫我紅大哥就行!”紅褲衩憋紅了臉。
任子夜任子惜出夜宅已是未時。
城北,某個當鋪,當鋪的擺設有些陳舊但很幹淨。
“小惜,看來我們真是運氣好。我看以後你可以天天吃糯米糍了。”任子夜看向了剛才說飽現在吧又吃上的任子惜,用手絹幫她擦去了嘴角上的食物渣,笑道。
“誰在那裏說話?”一個如清風般的溫柔聲音傳入了任子夜任子惜兩人的耳中。
從當鋪的櫃台走出一位穿著紅衣明豔動人、風姿綽約的少婦。
“您一定就是夜哥哥說的美人了,姐姐,這是夜大哥要我給您捎帶的信。”任子惜停下了吃東西,手裏捏著從任子夜包袱裏翻出來的信,用軟綿綿的小手遞給了眼前的少婦。
任子惜雖然很多事情不如任子夜明白,但這封信關係著她以後能不能吃上糯米糍,自然是慎重又慎重。
“好可愛的小孩,他果然沒有忘記約定。”女子的眼眶開始濕潤了,緩緩打開信封。
任子夜任子惜雖然不知道信裏說了什麼,但看女子的淚珠一顆顆滴落在信封上,有些心疼眼前這個風姿綽約的少婦。
少婦平複了一下心情,可任子夜任子惜還是依稀能看見她眼中泛起的淚花。她回憶起兩人策馬奔騰在草原的日子,他為她帶上自己編織的花環,她為他扣上他的情侶草戒。回憶起他為她特意做的愛心糯米糍,她為他縫補的衣服。
“誒,怪隻怪我們終是有緣無份。麻煩你們告訴他,就說斯人已逝,就讓往事隨風吧。”少婦啜泣道,任子夜能夠感覺出她說出這番話,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有什麼話,不能當麵跟我說麼?”門外,一個清亮的男聲,來人正是夜糯香。
“你來了。可我已經配不上你了。”女子淚眼婆娑。
“十年前,我是一個沒有出息的窮賣糕的,你沒有嫌棄我。十年後,不管你變成了什麼樣,永遠都是我心中最美的。當初你說想要孩子,你看,若是我們在一起,想必孩子跟他們兩個也是一般大了。不管有什麼困難,你告訴我,我們一起麵對,然後生一堆比他們還可愛的寶寶。”夜糯香朝著任子夜任子惜努了努嘴。
任子夜開啟了成人式的勸說,任子惜賣起了萌。
“其實是我的妯娌,她迷上了任錦軒。花了很多錢去京城可是就是沒有見上一麵,這不,家中已經欠了外債一百兩,可她還是不消停。要弟弟休了,可弟弟死活不肯。”女子總算是破涕為笑,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悲傷。
“這就包在我們身上吧!”任子夜任子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