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門外的大門被人從外麵重重的踹開,緊接著季清玨頂著一臉髒兮兮的樣子從外麵衝了進來。
“清玨?”季晚初愣了神。
“姐姐,你怎麼樣,孟渣男有沒有為難你。”季清玨帶著明顯的哭腔,要不是他亂跑,就不會被孟渣男威脅,也就不會連累了季晚初。
季晚初的大腦一時有點轉不過彎來:“你怎麼……”
“是姐夫救的我。”季清玨轉過身去,指了指從外麵款款走進來的江函琛。
所以說,剛剛踹門的人是他……
季晚初心中一緊,心頭閃過一抹異樣。
“江函琛……”
“能起來嗎?”江函琛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看著季晚初那狼狽落地的樣子,眉宇間不由得劃過一道深意,隨即沉聲開口問。
季晚初跌跌撞撞的扶著牆站了起來,眼神微蹙,看著麵前的男人,“你怎麼會來的?”
“怎麼,你就這麼不想我知道你私會老情人的事情?”江函琛刻意把“老情人”三個字咬的很重。
“我和孟天浩見麵隻是為了……”
“季晚初,你的腦子究竟是被驢給踢了,還是進了水了?在這種情況下,你竟然還敢單獨來約見孟天浩,你以為你是聖母瑪利亞,以你一人之力,刻意感化他改邪歸正?”江函琛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話,一連串的責怪,罵的季晚初特別心虛的低下了頭。
她之所以答應孟天浩單獨過來,是因為當時的腦子裏隻想到了季清玨的安危,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其他。
江函琛見她此刻這般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想怎麼死,我根本不會攔著你,但是我隻想要求你,要死,也得死的遠一點,我們江家可不替你收屍!”
“姐姐,你怎麼不求助姐夫啊,姐夫一出馬,幾個孟渣男都能搞定的。”季清玨很顯然是站在了江函琛那一邊,也忍不住的開口插了一句。
“我……”季晚初語塞,她要怎麼解釋,難不成要她直說,在危險來臨的那一瞬間,他的腦海裏壓根兒就沒有想到江函琛這麼個人嗎?
從來都是她自己一個人扛下了所有的難題,從來她也就沒有指望過要靠誰度過危難。
江函琛是她人生中的例外,也是她昏暗時光裏的一盞明燈。
“姐姐,你都不知道,剛剛姐夫找到我的時候,有多心急。”季清玨就像是刀紮得不夠深似的,補充了一句。
他擔心她?
季晚初下意識的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看了過去。
男人的臉上麵無表情,甚至有點涼薄,睥睨著眼睛,就這麼直直的盯著她看。
季晚初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別開眼去:“你是怎麼找到清玨和我的?”
孟天浩這個人雖然渣了點,但是不得不承認一點,他在某些事情上的考慮還是挺周到的,要是真想借用季清玨來威脅她,那肯定會把季清玨藏得好好的。
“這還不簡單,姐夫先是定位到了姐姐的所在地,然後在這附近排查孟渣男是從哪兒來的,順藤摸瓜把我救了出來,然後又馬不停蹄的來救了你。”季清玨充當了一回解說員。
雖然他說的雲淡風輕,但是季晚初還是可以猜得到,當時江函琛在找她的時候,廢了多大的勁。
能把時間掐算的這麼好,這個男人還真是本事通天。
“江總。”陳澤浩從外麵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站在江函琛的跟前,眼神還有點不確信的朝著季晚初這邊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