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我自身的問題所在,我也開始立刻校正。開始慢慢發展這種團隊內部的人脈,一開始是覺得複雜又繁瑣,而且動不動就有種倒貼的感覺。但是逐漸也堅持了下來,我的代理們最終也選擇了信任我。蒹葭這灘曾經讓我頭疼不已的“死水”,也算開始讓我們慢慢攪活了。
小部分人的活躍也帶動了整個團隊的熱情,在我跟藝文的各位努力下,這幾天竟然也開始進一些大筆的單子了。
眼看著人生軌跡就要通往人生巔峰了似的,老天爺偏偏就要給我來個脫軌。
“林小姐上次拜托查人的事情已經弄清楚了。”
上次的事情存了文軒的手機號碼,然後又加了微信,但是一直沒聯係,時隔半月我收到了文軒的消息。
“很抱歉,這件事情有些波折,導致現在才有確切消息。那麼請問林小姐,這次能賞臉一起吃個晚飯?”
查人?我差點都忘了這件事情了,應該是小毓父親的事情。
這個……
上次的事情也不算徹底結束,小毓我還沒有處理,顯然她提供了錯誤的消息給阿金後她在那邊也不是很好過。我在暗中交代璐璐盯著她,而小毓最近稱病告假基本看不見她來。肖藝也快來了,店裏多了自己的人總是更放心些,我還是想著得人之處且饒人吧,想必小毓也不會一直這麼賴著。
可是文軒都費這麼大勁查了,人情已經搭進去了……
我一直猶猶豫豫沒回複,也沒敢再發朋友圈,裝作沒看見微信的樣子。
結果剛過五點,小陳突然開車來了,說是文軒讓他來接我。這都追到家門口了,我再說什麼可就得罪人了,進去換了件衣服,交代肖藝和璐璐幫我看一下店鋪,就跟小陳走了。
還好隻是普通的飯店,如果給我整到什麼高逼格的西餐廳出來,我非得出了洋相了。
席間我還想著找個合適的話題順道“解釋”一下我今天是沒有看到消息,文軒卻先問我是不是太忙忘記回複了,我趕緊順著台階下說是的。
“我想也是,畢竟剛接手一個店鋪有很多事情。不過林小姐之前向我打聽過一個叫祁毓的女孩,當時我提到過她父親的事情有些疑點,就找人深入打探了一下,然後我覺得這件事很有必要告訴林小姐。”
“抱歉文先生,”我也是突然腦抽了,“祁毓的事情……我想就算了,所以麻煩到您了很抱歉。”
文軒聽完卻笑了笑,依然口氣溫和的說:“個人認為林小姐此舉似有不妥呢……不過既然我都查完了,那也不差再多跟一個人說了。”
文軒都這樣說了,那就認真聽著吧。
“祁毓的父親當時進去也不是因為什麼特別複雜的事情,”文軒輕描淡寫的說,“他簽了合同買了人家的貨,錢卻不給。按合同應該按貨款十倍賠款,他拿不出這筆錢,房子扣了什麼都抵了還是不夠,最後隻能進去了。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對方下單前暗中也是對他經過了係統的財產估算了,認為他付得起才賣的貨。但是最後司法機關也查實他本人名下的錢款全都被提出去了,可按照當時認定的事實,這些錢是他本人轉移的。”
“拿了錢,卻沒有看見他有任何那樣額度消費,祁毓的父親始終聲稱不是自己轉移的,而且這些錢至今都不知道下落。真是他拿了錢在手裏,應該早就跑的沒了蹤影了,不過也不排除他在演戲。他手底下一名曾經的得力幹將,因為在幾個月前就離了職,當時沒有引起多少人注意,不過,那個人在事發後不到一年,自己的生意像大爆發一樣迅速發展,我托人查了一下那個時候這個人的賬目,每一樣都是用錢的,而且錢款數目對這人之前的實力來說是不小的數目。”
“我之所以一定要告訴林小姐,是因為那個曾經在祁毓父親手下的人就是阿金。”
我聽完沒有說話,文軒又接著說:“而祁毓,卻是阿金打著念及曾經老板的情義,籠絡來的一枚棋子而已。”
“而這些,似乎跟文軒先生沒有什麼非說不可的關係吧……”
雖然有點不識趣,但是我還是這麼問了。
“我聽說邱悅手底下有個名叫‘蒹葭’的團隊很有後起之秀的意思,甚至有時候比菀秋這樣的老牌團隊還要更勝一籌,”文軒有點賣關子的架勢悠悠然的說,“我一直當是別人誇大其詞,幾次接觸感覺林小姐的確夠得上這個程度……”
“所以我想冒昧問下林小姐願不願意跟我合作解決……阿金這個人怎麼樣想必林小姐也很清楚,之前在生意上對我也不甚合作,想請林小姐幫忙,讓這個人從這個圈子裏安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