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屬下背叛(1 / 2)

我更困惑的是何霖告訴我,我的車子似乎有被人動過手腳的痕跡,讓我小心。

於是我就把車子送去檢修,卻在車內查到了發信器和竊聽器。

對方還這麼想弄清楚我的動向,明明白白就是針對我個人來的。

“最近我也是忙著籌備和祁毓結婚的事,”何霖領了幾個人到我麵前,“但是您現在肯定是被人盯上了,所以我挑了幾個人跟著您,算是加派人手。”

我同意了,雖然一般小毛賊現在對我已經構不成威脅了,這三年的鍛煉我的身手也是說得過去了,總之是不太容易被人摁著打了。

但是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我談完生意從酒店出來,在走廊時遭了襲擊。

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顯然是買凶,操了刀子便向我捅過來。當場被我踢掉了刀子踹下樓梯,那人見苗頭不對,立馬飛一樣的往外跑。

我們的人窮追不舍,剛出了門口終於將那人摁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我並不想當場逼問,可是那人也實在是可惡。我稍微有點不爽,把文件扔給了旁邊的人,踹了他兩腳,但是那人就是不說,我隻能讓人把他帶走。

我也關上車門離開,我無意的瞥了一眼窗外,有一輛停在街角的奔馳轎車突然也發動了車子,可能是我的錯覺,我始終覺得那車裏有視線盯在我的身上。這三年裏我經曆了太多危險時刻,敏銳的嗅覺便覺得那車不對勁,暗中記下了時間和附近的攝像頭,回過頭就讓人查。

果不其然,行凶的人就是從那輛車上下來的。

“查車主。”

車主並不好找,何霖讓我等幾天。

這一等倒是把他和祁毓的婚禮給等來了,我想著也不應該太緊張,跟平時一樣起早準備去參加。

出事的時候我剛剛收拾完出門,煞費苦心的盛裝出席卻一通電話告訴我婚禮可能要延期,申鳶失蹤了。

我一愣,望著淩晨六點未散盡的濃霧,心裏猜透了幾分。

我先是去找了祁毓,問她對方有沒有留下什麼訊息。

祁毓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小臉都哭花了,跟我說申鳶被人領去化妝後就沒有信兒。

綁架申鳶的人冒充了化妝師,趁著祁毓忙成一團的時候,帶走了申鳶。

故意讓祁毓的婚禮舉行不成這沒什麼意思,我想對方肯定還是出於更大的利益,比如這幾日頻繁遭到襲擊的我。

“何霖呢?這個時候他上哪兒去了?”我問祁毓。

祁毓說何霖是去帶走申鳶的車子去了,我始終沒有接到何霖的電話,心裏倒是有點不安穩。

還有四個小時,好賴我今天也是以證婚人身份出席的,這就是犯到我的頭上來了,我要親自查查到底是誰這麼放肆。

根據錄像看是一輛銀灰色的私家車帶走了已經昏迷的申鳶,我打給承辦婚慶的公司,告知他們家真正的化妝師剛剛在廁所發現了,被人打暈拿走了東西。

能查的隻有這輛車了,我打給了德叔,讓他幫忙去查一下這個車子的去向。

大家都在屏息等待時,文揚突然找到我,上來第一句話就是給我個驚喜。

“肖藝跑了。”

我心裏微微一沉,問文揚什麼時候的事情。

“昨晚。”

而我竟然不知道消息。

肖藝三年前入獄後就心心念念的等著“那個人”救她,但是左等右等等來的隻是人家不打算管她的消息而已。

我念及過去的舊情,就大發慈悲了一把,把她送進了精神病院,本想讓她在裏麵好好清醒一把,她竟然跑了。

德叔囑托的人應該不會有岔子,怎麼會跑了呢?

“行了,我知道了,別告訴祁毓。”

我抹了一把臉,看來我是真的被盯了。

“胖子,”我招呼人過來,“去找你霖哥去,我身邊不用留任何人。”

胖子還想說幾句,但是被我懟回去了。肖藝她最想讓我死,為了逮住她,我做了個冒險的決定。

我不動聲色的從包裏找到了防身的尖刀放進了風衣的內兜,這把刀是德叔送我的,已經陪我走過了三年裏很多千鈞一發的時刻。

除了刀還有一樣東西,那枚戒指。

大霧未散,我緩緩地開著車子,接完兩個合作商的電話,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瞥了一眼屏幕,是何霖。

“老板,我找到劫走鳶兒的車子了,現在是在市郊的一處山溝裏,您要過來嗎……”

“當然,具體地點告訴我。”

何霖立馬報出了地點,並囑咐我他並沒有發現有人在車上,綁匪可能在附近,讓我最好少帶點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