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 和侯爺爭,你都不配(虐渣)(1 / 3)

大家都不知道宋雨芍到底拿出了什麼,隻看到蘇明川臉色大變,抬手就把手中的文件直接撕毀了。

“你撕吧,這又不是原件,你盡管撕好了。”

“宋雨芍!”蘇明川抬手將碎片直接甩在她臉上,麵色凝重,那口氣略帶警告,“你到底想幹嘛!”

“我想要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嘛。”宋雨芍輕笑。

“你瘋了。”蘇明川氣得渾身顫抖,“你想要什麼,我……”

宋雨芍忽然一笑,“遲了,我現在不想和你談了,我就想馬上送你下地獄……”她一字一頓,說得異常堅定。

“你!”蘇明川氣急敗壞,忽然抬手,直接掐住了她的喉嚨。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唔——”宋雨芍當時臉被掐得鐵青,繼而漲得通紅,她不停抬手拍打蘇明川的手,可是男人力氣太大,顯然用了十成的力道,指節都被掐得泛白。

“大哥!”蘇越川急忙過去勸阻,“你這是幹什麼?快點鬆開,大哥……”

葉九霄忽然挑眉示意葉峰過去幫忙。

他畢竟是練家子,按住蘇明川的手腕痛點,微微用力,蘇明川隻覺得手腕一麻,宋雨芍整個人癱軟在地。

“宋女士,您沒事吧。”葉峰伸手扶住她。

蘇明川一看是葉九霄的人,偏頭看著不遠處的幾人,“九爺,這是我們自家的事情,您這也太多管閑事了吧。”

葉九霄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你和她都離婚了,這不算是家事,眾目睽睽,您是準備掐死她,再去坐牢嘛?”

“若不是看在蘇侯和蘇爺爺麵子上,你以為我會多管閑事,讓你把她掐死,你們同歸於盡好了!”

葉九霄說得相當隨意,那口氣輕蔑地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

倒蘇明川被懟得臉色通紅,半宿沒說出話。

宋雨芍被葉峰扶著,還在不停喘著粗氣,使勁咳嗽,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個男人剛剛是真的想要了她的命。

“多謝九爺。”宋雨芍抬手揮開葉峰的手,直直朝著蘇明川走過去,那眼神似乎比剛剛又冷了幾分。

“大嫂,有什麼事,一定要鬧得這麼難看嘛,今天是我女兒的滿月酒,他也是您的親侄女啊。”蘇越川擋在二人麵前,試圖將事情平息。

“你讓開!”宋雨芍直接推開他,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蘇明川前麵,不待他開口。

揮起手臂就是狠狠一巴掌!

蘇明川當時愣住了。

在場眾人,更是錯愕不已。

“這巴掌是你欠我們宋家的,別說和我結婚,你多委屈,你若不是想利用我們宋家,又怎麼會和我在一起?咱們最多算是互惠互利,我圖你的人,你圖我家的錢。”宋雨芍冷笑。

“現在想想,我有那些錢,去外麵養個男人,都比浪費在你這種白眼狼身上好。”

蘇明川臉色頓時煞白,抬眸,眼神森然的盯著宋雨芍。

居然拿他和那些小白臉比,這簡直是將他男性的自尊心按在地上踩。

“怎麼著,我說錯了嗎?說得好聽點,我們是政治聯姻,這誰不知道,你蘇明川,就是我們宋家扶持包養起來的,你當年在蘇家什麼地位,你自己心裏沒想b數嘛!”

“你還想和侯爺爭,你的身份配嘛!”

宋雨芍對他太多了解,每句話都直接戳中他的痛點。

“你不過是蘇家的一個私生子,你以為你配得上我嗎?我當年和你結婚,那是下嫁,你別搞得自己多委屈,現在有點權勢,就認不清自己了嗎?”

“對,我們宋家敗了,你看不上了,所以現在準備物色哪家姑娘啊?準備把人家血吸幹,再一腳踹開?”

“瘋女人!”蘇明川抬起手臂就要打她。

卻不曾想宋雨芍這次反應很快,他的巴掌還沒落下來,她就揮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蘇明川可從未在人前這般屈辱過,當即已經氣炸了。

“我以前喜歡你,你就是對我臉色再不好,我都忍了,可是蘇明川,當了婊子還要立什麼牌坊,我給狗吃肉,他還對我搖尾巴,你呢?除了對我冷暴力,你還會做什麼,你就不是個男人!”

宋雨芍這話說得極重,幾乎是每個字都在打他的臉。

“你若是有本事,和侯爺去嗆聲啊,你總是對我一個女人頤指氣使算什麼本事。”宋雨芍冷笑,“侯爺饒是再不喜歡你,他也從未把火氣撒在不想幹的人身上,在安安之前出事,真心實意照顧了他那麼久。”

“光憑這點,你這輩子都比不上他。”宋雨芍冷笑。

葉雲琛倒吸一口涼氣,“這女人狠起來,當真是可怕。這以前宋雨芍可是要死要活非得嫁給蘇明川的。”

“心涼了吧。”顧華灼歎了口氣,伸手摸著柚柚的頭,柚柚抱著她的腿,都沒敢抬頭看。

“主要是彼此太熟悉了,宋雨芍專挑他的痛處踩,我看再這麼下去,蘇明川真能當場把她殺了。”葉雲琛這話可不是危言聳聽。

而此刻蘇明川確實到了暴怒的邊緣,恨不能將眼前的女人直接撕碎。

“宋雨芍!我弄死你信不信!”他說著直接抬手又一次掐住了她的喉嚨。

可是此刻從外麵忽然衝進來一群警察,不等眾人反應,就直接將蘇明川直接按倒在地。

“你們幹嘛,放開我!”蘇明川極力扭動著身子,一個警察卻反手將他臉狠狠按在地上。

“別亂動!”

“鬆開我——”蘇明川使勁掙紮,卻都無果。

宋雨芍倒是一笑,蹲下身子,看著被按在地上的人,“我知道今天和你談判,結局肯定不好,所以我提前就把材料交給了警察。”

蘇明川當即不再掙紮,隻是那雙眸子,陰鷙陰森得看著麵前的人,十分可怖。

“你陰我!”

“我們夫妻這麼久,你做得那些事,我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道,我不是小白花,我以前也是被父親培養,要繼承家族公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