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知道許白梔今天回國,所以特意過來接她,隻是路上堵車厲害,為了給許白梔一個驚喜,他並沒直接告訴她,當他到政府大樓的時候,還特意打了電話給郭局。
沒想到他卻說許白梔十幾分鍾前就回去了。
他正打算給許白梔打個電話,門口的保安卻告知他,看到許白梔和一個女人進了斜對麵的咖啡館。
隻怪陸淮當時事情鬧得太大,就連門口的保安對此都津津樂道。
陸淮和他道謝,就直奔咖啡館,卻不曾想,一進去,就聽到了尹木蘭那句頗為難聽的私生子,而緊接著她居然敢直接動手。
當真是找死了。
所以在她揮手的瞬間,他大步衝了過去,直接按住她的手腕。
“許夫人,您的膽子可真夠大的,誰允許你碰我的人了!”
陸淮力道很大,疼得尹木蘭倒吸一口冷氣,“你幹嘛,鬆開,啊——”
尹木蘭的雙臂本來就被嶽家卸過,加上手腕之前還被孟紹酉直接弄折了,現在還隱隱作痛,壓根承受不住陸淮的力道,當即疼得直冒冷汗。
陸淮冷冷一笑,並沒回答她的話,手指猛地用力。
“哢嚓——”清脆的手腕扭斷聲,伴隨著尹木蘭的慘叫聲,整個咖啡館的人都嚇懵了。
掰……斷了?
我的天,這也太狠了吧。
其實陸淮的身手,壓根做不到這種程度,隻是尹木蘭之前被弄斷,尚未痊愈,壓根承受不住他的力道而已。
陸淮甩開她的手,看了看已經跌坐在沙發上的許白梔,朝她伸手,“怎麼樣?沒事吧?”
許白梔搖了搖手,伸手攥住他的手,陸淮猛地用力,輕而易舉將人摟到懷裏,抬眸正色看著護著手腕,半蹲在地上,疼得都要叫不出聲的女人。
“以後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出言不遜,或者動手動腳,你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行了,陸淮,我們走吧!”許白梔拉著他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和白梔是什麼關係,你有本事大可以去民政局查,我們是何時登記注冊,何時領證結婚的,若是再讓我聽到任何閑言碎語,或者說我兒子半句不是,這就是汙蔑誹謗,我保證讓你去牢裏和你老公團聚!”
陸淮這話可不僅僅是對尹木蘭說得,而是對在場所有人說的,甚至於是對盛都所有人說的。
而且他這幾句話,信息量很大,他們早就結婚了,而且是登記注冊那種,人家不怕查。
許白梔有些茫然了,他們分明是離過婚的,他這話說得如此篤定是什麼意思。
隻是不等她反應過來,陸淮忽然彎腰,將她打橫給抱了起來。
“你幹嘛!”許白梔大驚失色,周圍都是人,她當時就紅了臉。
“做了那麼久飛機,又應付這種人,你不累?”陸淮挑眉。
“我累什麼,你快放我下去。”他倆又不是二十出頭的年紀,當眾做這種事,而且是在周圍都是同事,他抱著自己的事情,肯定馬上就要傳出去了,她過幾天還怎麼去上班啊。
“你不累,沒關係,我就想抱著你而已。”陸淮從尹木蘭身邊跨過去,連個眼神都沒施舍給她。
陸淮出現的突然,前後在咖啡店停留都沒超過五分鍾,抱著人就火速離開。
大家對他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盛都大學最年輕的教授,政壇新秀,成熟穩重,可是大家似乎都忘了,在這些身份之前,他也是陸家的人。
這行事風格,自是霸道果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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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白梔直到被陸淮抱上車,整個人還有些暈。
“你怎麼過來了?”許白梔坐在副駕駛,略顯不安,車廂內的空間狹小,而且周圍都是他的味道,那種氣味,強勢得仿佛要往她骨縫裏麵鑽。
“我要是不過來,你今天就要被打了。”陸淮剛剛坐上駕駛位,忽然傾身朝她壓過去。
“你幹嘛?”許白梔戒備的靠著座位。
“安全帶!”陸淮歎了口氣,這女人怎麼出了趟國,就開始把自己當賊防了。
陸淮抬手,將她的安全帶拉上過來,輕輕扣上,陸淮靠得太近,呼吸糾纏,她的臉有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