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都政府大樓休息室
許白梔完全不知道陸淮要過來,對他的出現,本就錯愕不已,而他居然把她扛走了?
兩人到了洗手間,門被瞬間關上,一陣天旋地轉將,許白梔整個人已經被他壓在了門上,她整個人腦袋都是暈的,後背撞在門板上,有些疼。
“陸淮,你丫混蛋,你幹嘛啊,喂——”
剛出口的聲音,就被灼熱的氣息吞沒……
“唔——”許白梔扭動著身子,陸淮在她心裏素來都是嚴謹克製的人,除卻在床上……
這個吻來得氣勢洶洶,充滿著侵略性,像是要將她呼吸全部奪走,唇邊傳來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嚶嚀出聲。
許白梔的聲音平素是那種典型的播音腔,這都是後天訓練而成的,她本身聲音更為輕軟柔糯,一聲低吟,惹得陸淮眸色比剛剛更為深邃。
明亮的白熾燈打在他身上,投射出的黑影盡數籠罩著許白梔,她渾身就好像被他包裹一般,心跳都不自覺的加速……
陸淮一隻手撐著門板,一隻手掐著她的腰,力道很重,他咬得極重,以至於兩個人的舌尖都嚐到了一絲血腥味,舌根被吮得生疼,許白梔覺得再這麼下去,這個男人會把自己生吞了……
“陸淮……”許白梔聲音軟得不像話,“疼——”
陸淮動作稍稍停滯,退開身子,捏住她的下頜,手指輕輕摩挲著她被咬破的嘴唇,似乎在打量精美的瓷器。
被他壓在身下的人,麵色潮紅,眼底還帶著一絲茫然,妝容精致,簡潔大方的黑白製服,她似乎已經不再是那個整天隻會圍著自己轉的小姑娘了,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
談戀愛的時候,都愛說,離開你不能獨活,可是分開這麼多年,誰又不是活得好好的。
許白梔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忍不住出聲,“你怎麼了?”
陸淮偏頭堵住她柔軟的唇。
她的唇薄厚適宜,吻上去很舒服,這個吻來得意外輕柔,渾身都被一種迷醉酥麻的感覺充斥,蘇軟的感覺一路蔓延到胸前。
灼熱燙人的呼吸,唇舌發麻,唇邊的觸感被無限放大,許白梔身子綿軟的靠在他身上,綿軟的手指,輕輕搭在他的脖子上,她的主動,惹得陸淮身子一僵,稍微退開身子。
許白梔正意亂情迷,她慢慢睜開眼,那雙漂亮眸子濕潤迷醉,水色迷離,有些茫然,溫順得靠著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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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延年蹲在門口,耳朵緊緊貼在門上,攥著手機,眼睛睜得很大。
怎麼忽然沒動靜了?
剛剛不是挺激烈的嗎?
“陸淮?”許白梔柔聲開口,“你到底怎麼了?”
怎麼好端端得又停了。
汪延年擰著眉頭,剛剛動靜那麼大,這會兒怎麼忽然就沒聲了,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難言的死寂。
我去,舅舅是不是不行啊。
我特麼褲子都脫了,你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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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裏麵的陸淮被她看得口幹舌燥,下腹一緊。
許白梔剛剛詢問完,他又湊了過來,狂風暴雨般的加深剛剛的那個吻……
“白梔……”陸淮咬著她的唇,輕輕叫著她的名字,微微偏頭含住她的耳垂,柔軟的唇一路往下,輾轉廝磨。
兩人身子貼得越來越近,許白梔摟住他的脖子,隻覺得耳邊都是嘖嘖的水聲,每一次的深吻,都讓人心尖戰栗。
他的手指在她腰上摩挲著,不知何時,已經將她襯衣從裙子中車中,灼熱的指尖觸碰到柔嫩滑膩的肌膚,手指上衣,觸碰到內衣暗扣……
“陸淮!”許白梔忽然回過神,這裏可是上班的地方,急忙製止他。
陸淮動作停止,有些莫名的懊惱,深吸一口氣,方才退開身子。
許白梔紅著臉,急忙把內衣整理好,又迅速垂頭整理衣服,從始至終,都沒敢看他的臉。
真是瘋了……
這要是被人看到,他倆真的不用見人了。
陸淮擰開盥洗池的水龍頭,洗了把臉,試圖驅散身體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