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九霄和“男小三”的事情,很快就被新的八卦新聞拉下去了,消息撤得快,加上每天八卦新聞那麼多,很快就沒人再討論這個了。
倒是他回國的第二天,收到一條短信,雖然是用楚楚的手機發的,不過語氣分明不是他,說了一些道歉的事情,無非是說楚楚給他添麻煩了,讓他多包涵。
葉九霄莫名想到了那晚看到的男子,那樣一個淡雅如蓮,清潤如墨的男子,聽說家世背景也相當不錯,又是獨子,怎麼會被那頭豬給糟蹋了。
葉九霄越想越替他不值,算了,別人的事情,他也管不了那麼多。
他隻是想不通那小子除了那張臉能看,還有什麼好的,和他一起沒被氣死,也得被累死。
葉九霄摩挲著手機,沉默片刻,將楚楚的電話直接拉黑了。
而此刻號碼被拉黑的某人,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感冒了?”身側的男人開口。
“我怎麼感冒的,你丫心裏沒數嘛!”楚衍氣急敗壞,恨不能掐死麵前的混蛋,他擰開水瓶灌了口水,嗓子幹得都要冒煙了,尼瑪,昨晚喊得太拚命了。
“昨晚是你纏著我的。”男人坐在機場椅子上,語氣平靜無波。
“臥槽,軒陌,你丫還能要點臉嗎?我纏著你?你沒看到小爺快死了嘛。”楚楚當即跳腳,“分明是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一直那什麼……”
“哦,是嗎?”某人聳肩,一臉無所謂,“我還以為你想要。”那語氣都平靜無波。
“我什麼時候想要了,是你一直……”想起昨晚的事情,他臉紅得像個蝦子。
“那你幹嘛叫得那麼大聲!”男子眉眼清潤,偏頭認真看著他。
“我……”就這一句話,成功把楚楚噎得半死。
mmp,軒陌,你丫就是個禽獸,床下君子,床上禽獸,虧你還是個當醫生的,簡直是個穿白大褂的禽獸。
以前他怎麼沒發現,這廝居然是這種貨色,自己當年真是識人不清。
昨晚喊得嗓子都疼了,這丫也沒放過自己啊,居然一盆髒水直接潑在自己身上,要臉不?真想抽他丫的。
“下回我不在場,不許喝醉,更不許掛在別的男人身上。”軒陌語氣異常篤定,帶著一絲威脅警告。
楚衍冷哼,“管得多了,我倆不是吵架了嗎?你不是不管我了嗎?”
“我能不能管得住你,你想再試試?”這人明顯話裏有話。
楚楚抿了抿嘴,繼續喝水,“葉九霄就是一生意夥伴而已,我和他能有什麼?他是出了名的寵妻護短。”
“我聽說你還試圖爬他的床?”
“噗——”楚楚差點被自己口水噎死,“我那天喝多了,以為你在那個房間,所以才過去的,那人和我大哥一樣,麵癱臉,他可能上輩子是個啞巴,飛機上那麼長時間,和我說話不到五句……”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倒也沒再說什麼,隻是神情明顯比剛剛愉悅許多。
楚楚偏頭看了他一眼,這男人禽獸起來,真是惹不起啊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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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氏
“爺。”葉宇敲了敲葉九霄辦公室的門。
“進來。”
葉宇抱著一摞文件走到他桌前,順便將一張請帖送到他麵前,青竹點綴的封麵,盛都大學標誌性建築物,上麵寫著“盛都大學”四個字。
葉九霄隨手打開,今年正好是盛都大學建校120周年,加之馬上就要送走一屆畢業生,校慶晚會與畢業典禮同時舉行,這才給他送了請柬過來。
“晚會?”葉九霄擰眉。
葉氏這幾年給盛都大學捐了不少錢,葉九霄也曾去那裏聽過幾節軍政課,算半個盛大學子,邀請他也實屬正常。
他忽然想起之前陸淮住院的時候,溫言笙曾經去病房邀請他參加典禮的事情,當時他就好奇,陸淮都從盛都大學出來從政這麼多年了,也沒看到哪屆畢業典禮邀請他過去,原來是趕上校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