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陸野vs溫修儒,慘遭嫌棄(1 / 3)

香江市江家

此時最尷尬的人莫過於江溶月了,這位潘先生她本就第一次見,略顯尷尬,偏巧還撞上了陸予白。

“江小姐,這位……”潘先生提著補品牛奶,忽然覺得自己來的非常不是時候。

他本來以為隻有江溶月一個人在家,兩人正好可以趁機好好聊聊,誰曾想……

“這是我朋友,陸予白。”江溶月介紹,“這位是潘先生,也是我朋友。”

“陸先生您好。”這位潘先生就是個普通國企員工,平常就是看看新聞聯播,也不太關注這些商圈的事,隻覺得這名字很熟,卻壓根沒細想。

“嗯。”陸予白應了一聲,卻偏頭看向江溶月,“我倆是朋友?”

“要不然還能是什麼?”江溶月被她看得心虛。

“之前你在出租車上可不是這麼說的,女人果然善變。”陸予白失笑,“潘先生,要不要坐下吃點。”

“不了。”這位潘先生哪裏還坐得住,哪有朋友穿著睡衣在被人家晃來晃去的。

而且這男人長得很俊俏,細皮嫩肉,唇紅齒白,就連吃飯的姿勢都格外優雅,一看就不是尋常人。

“潘先生,您先進來坐吧。”江溶月把門關上,請他坐沙發。

“沒想到你有朋友在,真是打擾了。”潘先生確實想走,就怕這一走,以後要見到江溶月就難了,他也想弄清他家裏這個陌生男人是誰。

江家雖然落敗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旁人眼裏,這些名門即便沒落,比他們也好太多,況且江家還有各種人脈關係在,潘先生轉念一想,就沒急著離開。

“沒關係,您想喝什麼?喝茶?”江溶月詢問。

“不用,白開水就好。”

江溶月就進了廚房準備燒水,她就一個手臂能用,動作遲緩。

潘先生卻一直在打量著陸予白。

她表叔說得很清楚,江溶月從小到大,就沒談過對象,又常年在部隊,接觸不到軍人以外的異性。

“這位先生看著不像是你的戰友啊,陸先生不是軍人吧。”江溶月讀的是軍校,直接進的部隊,他們家的事情他也清楚一些,聽說她和以前的同學都斷了關係,這到底是哪裏來的男人啊。

“嗯,我們以前是鄰居,她經常來我們家。”陸予白低頭喝著魚湯。

“鄰居?”潘先生詫異,“你們家是住大院裏的?”

“嗯。”

“難怪看你們關係不太一般。”潘先生已經坐不住了,這大院子弟,自己還爭個屁啊。

“不然我怎麼能穿著睡衣在他們家走動。”陸予白聽著裏麵傳來了燒水聲,說話越發肆無忌憚。

語氣越發簡單粗暴。

江溶月正在拿茶葉,燒水聲蓋住了兩人的對話聲。

“看樣子我真的打擾了。”潘先生實在是坐不住了。

“你知道就好。”

陸予白這人嘴上素來不饒人。

這潘先生直接起身,準備離開。

“多謝你關心溶溶,改天我們請你吃飯。”陸予白捏著勺子,不緊不慢的喝湯。

“不必了,那個我得先走了。”

“潘先生您是她表叔介紹的吧。”陸予白叫住他。

“嗯。”潘先生此刻尬得要死。

“我們兩人暫時還不想讓家裏人知道,潘先生不會這麼不識趣吧。”陸予白笑得無害。

“自然不會,那我走了。”

“潘先生以後不要單獨聯係溶溶,我們都很困擾。”

潘先生身子一僵,奪門而出。

江溶月聽到關門聲,才走出廚房,“潘先生人呢?”怎麼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說是忽然想起家裏有事,讓我和你說一聲,他先走了。”陸予白扯謊都是信口拈來。

“這麼急?茶葉都被我撕開了。”

“可能真的有急事。”某人說得理所當然,就好像剛剛趕人,和他完全沒關係一樣。

江溶月眯著眼,“陸予白,你該不會對他做了什麼吧?”

“我一直坐在這裏喝湯,我能把他怎麼樣。”陸予白本來心裏就有些不爽,被她這話一激,眸子都沉了幾分。

江溶月轉身回廚房,準備將茶葉收好,感覺到後麵有動靜,她下意識轉過頭,陸予白忽然扯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將她整個人抵在了一側的牆上,江溶月下意識伸手擋住他的胸口。

“你又要幹嘛?”她提著口氣,卻明顯感覺陸予白正一點點往她那邊靠。

抵在他胸前的手,有些脫力,再回過神,兩人之間僅有一拳距離。

江溶月畢竟是軍人,她直接抬腿就要動作,卻不曾想,他腿忽然一壓,將他雙腿狠狠桎梏住。

“你……”她瞳孔微微放大,整個人居然被陸予白死死鉗製住,無法動彈。

“被你劈了一次後,你以為我就沒下功夫?”陸予白身子稍微壓過去,沒碰著她,畢竟她打著石膏的手臂還橫在兩人中間,可這也完全超過了該有的安全距離。

“什麼劈暈,當時是你自己喝多了,你……”江溶月是絕不會承認,自己把他打暈了,陸予白這人很記仇,光是這件事,他都不會善罷甘休,“是你自己暈倒的!”

“看樣子,那天發生的事情,你是準備死不認賬了?”陸予白哂笑,他呼出的氣息溫溫熱熱,落在她臉上,有種莫名的酥麻感。

“你先鬆開我,我是個病人,你不是說你不會碰……唔——”江溶月話沒說完,陸予白猛地偏頭,直接吻住了她。

男人的氣息過於濃烈,似乎在侵襲著她的四肢百骸,有種難以言說的心悸感在兩人中間蔓延。

她的唇很軟,帶著股甜味兒,陸予白本不想這麼快的。

先是一個博士,現在又來個姓攀的,這僅僅是他看到的,他都不知道,這幾年內,她身邊到底有幾個追求者,他有些控製不住。

兩人的唇壓在一起,都沒動作,鼻翼輕碰著,江溶月被嚇懵了,沒敢喘息,他一深一淺的呼吸聲落在她臉上,好像夏日的熱風,吹得人麵紅耳赤,渾身滾燙。

“我說不碰你,沒說不能親你。”

江溶月咬牙,陸予白這樣的人,定然能為自己的行為,找出各種正當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