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依舊是如此的淒迷,而隨著鬼醫之後,一道身影迅速的穿過懸崖峭壁,朝著鬼醫的山峰而去。
“雲水,你怎麼那麼笨,獨孤傲真的值得你那麼做嗎?”劍痕的身子迅速的移動著,心裏麵暗自有點兒埋怨,心裏麵破不是滋味,難道,就算是受傷了的獨孤傲,也比自己更加重要嗎?
自己再她的心裏麵,存在感就這麼弱嗎?
“啊!噗嗤!”劍痕的身子一下子停在了原地,無力的躺在了地上,不停的打著滾,口吐白沫,隻聽見山上傳來一陣聲音:“哼,我鬼醫的地盤你都敢闖,找死不成,這丫頭是純陰之體,我今天高興,就不要你小命了,滾!”
隨著一聲暴喝,劍痕感覺到全身的筋脈都在蜷縮著,這讓自己全身的力氣都使用不出來了。
“純陰之體?鬼醫素來都是惡毒,難不成要靠著她做什麼?”劍痕心裏麵擔心,但是卻是無法再前進一步,隨著越來越痛的身子,他也是暈了過去。
第二日,雲水感覺到陽光照在臉上,暖洋洋的,當下便是有些舒服的動了動身子,而同時,睜開了眼睛。
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雲水急忙朝著四周打量去,卻是充滿了疑惑的神色:“不是說鬼醫素來惡毒嗎?怎麼如此對我?”
此時,雲水正處在一家普通的庭院之中,鳥語花香,顯得異常的美妙,縱然山下已經是晚秋,而這裏,依舊是鮮花爛漫、。
“噗嗤,”還沒等雲水反應過來,就壓製不住的吐了一口鮮血,有些衰弱的倒在了原地,不停的掙紮著,感覺全身燥熱無比,忽而,卻又是感覺在隆冬一般,冰火兩重天,生不如死。
“啊!”雲水不停的打著滾,眼睛裏麵閃著淚花,卻是悶哼了一聲,卻是不再大聲叫喊,這些自己都可以忍受。
許久,大概一炷香的時間過後,雲水這才恢複了正常之色,全身無力的癱倒在原地,眼睛無神的望著眼前的庭院:“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被下毒了?可是,到底是什麼毒,自己為什麼一點兒都察覺不出來?”
“哎呦喂,果然不錯,不愧是純陰之體,看來這點兒痛苦對你還不是問題,給,這是今天你的飯菜,明天繼續。”突然,一個帶著麵具的女人從門外走了進來,把一隻烤雞扔在了雲水的麵前。
雲水看著眼前則個帶著麵具的女人,當下便是拜倒:“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隻是匈奴國主也就是我夫君此時被人下了毒,如果前輩不救,那黎明百姓可就是不得安寧了。”
“別用這種大話來壓我,我不吃這一套,不管是誰,反正都不會侵犯我的利益,而且,百姓的死活管我什麼事兒?”鬼醫一點兒都不在乎,然後迅速的離開了庭院。
雲水望著烤雞,不知道該吃不該吃,說實話,自己現在全身都無力,可以算得上是餓的有些發虛,但是,如果裏麵有毒藥?
“你要是不敢吃就算了,我剛好去倒了。”已經走出去的鬼醫卻是折回來說道:“放心,裏麵沒毒,如果我想下藥,還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嗎?”
雲水當下便是不再懷疑,反正自己都是賤命一條了,管他呢,當下便是開始吃起來,吃著忽然感覺到腹內一陣的滾燙,有些難以置信的朝著鬼醫看去。
“難道你忘了我可是鬼醫?卑鄙是我的代名詞、這個毒每一次都會增強一倍,一共五次,如果你能挺過,我就幫你。”鬼醫大笑著,朝著庭院外而去,隻剩下雲水再次的翻滾起來,全身如同被蟲子叮咬一般,萬蟲噬心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