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都是必死無疑了,不如還博一次,”雲水說話間,從草藥台上,選擇了最毒的幾項毒藥,然後又看了些古書,說:“還需要一些蛇毒,前輩,不知道您這裏?”
“蛇沒有,但是還有一條巨蟒,毒性絕對不低。”看著雲水的樣子,鬼醫似乎是來了興趣,反正不是自己的命,她也不會珍惜,當下便是對著雲水說道,身子轉了出去,看來是去尋找毒藥去了。
雲水看著手裏麵劇毒無比的幾樣毒藥,心裏麵同樣是恐懼不已,自己畢竟是一個人,不可能做到那麼的冷酷無情,這是和自己的小命開玩笑,雲水不能夠不慎重。
“這次,不成功便成仁,傲,你一定要保佑我,我一定要成功,這樣,我才能夠讓鬼醫來救你,到時候,你就可以重新的站起來了。”雲水心裏麵這樣想著,眼睛已經被淚水浸濕,從身上再度的掏出來一顆自己煉製的最毒的丹藥,放在了草藥之中。
看著鬼醫還沒有要來的意思,看來那條巨蟒絕對不簡單,雲水便是先行去煮了草藥。
這些日子裏,雲水靠著逆天的資質,翻遍了無數的古書,靠著鬼醫的提點,醫術已經有了一個質的飛躍,對於那些草藥都有了深刻的經驗,尤其是毒藥,畢竟都是鬼醫下毒,自己解毒的。
而此時,獨孤傲的病情在一次的惡化,躺在床上,身體不自主的發抖,全身上下都在慢慢的腐爛一樣,而且,麵色已經蒼白無比,如果不是聽雲水說可以堅持十日,或許南木崔或花寧缺早就是下葬了。
“難道天亡匈奴嗎?”南木崔看著天象,眼睛裏麵充分一股憂國憂民的情懷,這天下,畢竟需要一名君主,獨孤傲此時的星辰暗淡無比,搖搖欲墜,而雲水則是依舊如此。
南木崔心裏麵如此想著,看著花寧缺已經累倒在了伏案上,當下便是將自己的衣服解了下來,蓋在了上麵,然後繼續批閱起來。
“不管怎麼樣,我都要等著雲水姑娘回來,不管是一點點的希望,我們都不能夠去放棄。”南木崔如此想著,開始越發努力的工作起來。
而此時,雲水已經熬好了草藥,鬼醫也從外麵回來了,手裏麵拿著 一個小瓶子,全身鮮血,笑著對雲水說道:“那畜生果然厲害,費了我不少的力氣,才弄了這些回來。”
雲水結果小瓶子,發現是一些毒藥,看著其顏色,就知道毒性不淺,當下便是要開始,卻是瞬間愣住了,看著鬼醫,有些難以置信。
“前輩,你怎麼了?是不是被巨蟒咬傷了?這個毒性不淺,你能夠化解嗎?”雲水有些擔心的說道,雖鬼醫對自己一直都不好,但是雲水知道,鬼醫也是一個脆弱的女人,隻是靠著那張麵具才存活下來。
“我沒事。”鬼醫眼睛裏麵陰晴不定,就要晃晃悠悠的走出去,卻是不由自主的摔在了地上,眼睛裏麵恍惚不定。
雲水一下子追了上去,看著她的樣子,知道已經受傷不淺,當下便是朝著其麵具摘去,卻是被鬼醫一下子攔住了,眼睛裏麵閃著惡毒:“你想做什麼?如果你想害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
“你現在已經中毒了,我要你的命很簡單,但是,大家都是女人,前輩,我絕對不會傷害你,”雲水撫慰著鬼醫的心靈,慢慢的摘下了麵具。
忽而,雲水愣住了,自己仍舊記得自己上輩子在洛陽冷宮中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而現在的鬼醫,則是越發如此,臉上居然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