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宿舍內所有人都看向了我,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以前被楊建偉打跑的張大度也在宿舍,正滿臉嘲諷的看著劉濤,仿佛看待好戲一樣,連正眼都沒有看我一眼,目光依舊充滿了鄙夷不屑。
宿舍內的另外幾個也是一臉嘲諷不屑,隨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劉濤。
劉濤一聽到張大度的話,再感受到周圍人群的目光,臉色難看,感覺麵子掛不住,他對我的印象還保持在我曾經備受欺負的時候。
他滿臉不屑的看著我,趾高氣昂的對我喝道:”去給老子打盆洗腳水。”
我看著地上滿是腳印的被褥,滿目狼藉的床,埋頭收拾著東西,隨口問了一句:“你幹的?”
果然,看到低頭沉默的我,劉濤頓時更加的囂張了起來,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沒錯!老子幹的!”
我沉默著收拾好被褥,正準備將地上的枕頭拿起來時,劉濤一臉囂張不屑的走上前來,一腳踩在了我的枕頭上,並且狠狠的踩了好幾腳,如同以往那般囂張的說道:“老子沒煙了,趕緊給老子滾去買煙過來,順便把洗腳水給我打好。”
我抬起頭,看著劉濤,一字一頓地說:“你別太過分了!”
劉濤一聽我的話,頓時明顯的臉色一鬆,眼中那一絲隱晦的忌憚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愈發猖狂囂張的態度。
他猛的推了我一把,揚起下巴用鼻孔俯視著我:“老子就過分你能拿老子怎麼樣?啊!”
說著劉濤一臉不屑的看著我,囂張的再一次推了我好幾把。
我一退再退,終於忍不住胸膛的怒火,聚然爆發!
我一把抓起木板凳,反手就是一凳子,狠狠地砸在他腦袋上,強大的力量直接將他砸倒在地。
“啊——”劉濤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他痛苦的捂著腦袋,滿臉怨毒的朝著我怒吼道:“苟石,你這個雜種你竟然敢打我!?”
劉濤仿佛難以接受事實,在他眼裏我依舊如曾經那般,懦弱如螻蟻,任人欺淩辱罵毒打,卻敢怒不敢言。
我一句話也不說,再次掄起凳子砸在他腦袋上,頓時鮮血四濺。
“啊!”劉濤那淒慘痛苦的慘叫聲徹響整個宿舍,所有的人都看傻眼了。
“啊!苟石…… 不……石哥!我……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劉濤滿臉驚恐的慘叫著,看向我的目光充斥著恐懼。
我一臉凶狠,沒有理會劉濤的哀求,再次掄起椅子,咬著牙,發狠的再一次砸了上去。
劉濤滿臉是血,雙手捂著頭痛苦的在地上打滾,不斷的哀求著我,對我說,求我放過他一次,他再也不敢了。
整個宿舍內呆若木雞,隻有一臉瘋狂的我和劉濤不斷哀嚎聲,回蕩在整個宿舍呢。
途中沒有一人敢說話,更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開口替劉濤求情,其他的舍友看向我的目光充滿了深深的恐懼以及忌憚。
呼!我滿頭大汗的深吸了口氣,冷眼看著躺在地上的劉濤,甩了甩發酸的雙手,一隻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臉上,痛的劉濤慘叫連連。
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臉色猙獰,語氣也充滿瘋狂凶狠:“下次再惹到我,我要你命!”
當劉濤滿臉驚恐的看著如同小雞啄米一樣,狠狠的點頭,渾身瑟瑟發抖,滿臉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我看都不看躺在地上淒慘半死不活的劉濤,直接倒在床上,喘著粗氣。
劉濤這才敢瑟瑟發抖的從地上爬了出去。
一時之間,整個宿舍變得壓抑了起來,沒有一人敢先開口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先前囂張無比的張大度滿臉忐忑的走到了我的麵前,身子有些顫抖,拿著一瓶飲料遞在我麵前,掐笑討好的對我說:“石……哥,喝飲料不?”
我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張大度:不喝!
張大度聽完的我話,絲毫沒有生氣,尷尬的笑了笑:“沒事,石哥想喝飲料盡管找我。”
而這個時候宿舍另外兩人也紛紛上前討好,但我都沒有理睬。
顯然剛才我的雷霆手段起到了很好的威懾作用,這也讓得他們對我的態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了。
早在監獄裏,我就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你越懦弱,他們就越時肆無忌憚,得寸進尺的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