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還是關心著自己的。
心跳突然漏了半拍,她忍不住抬眸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大門,心情複雜多變,心頭又莫名生了些欣喜。
將眼底眸光斂起,她輕聲吩咐著下人先去忙其他事,隨後才調整了一下坐姿,享用起滿桌的特殊補血餐來。
明天就是金家的婚宴,她昨晚又被抽了那麼多的血,身體還有些虛弱,隻能強製性的讓自己關在別墅休養個一天。
陸七給她傳來小道消息,昨天在店裏無辜受傷的導購已經沒什麼大礙,倒是溫雨萱在警局有些不太安分,聽說還動手襲了警,被強製性的關了一晚上。
她的行為已然不再是簡單的故意傷人,還涉嫌妨礙公務,情況特殊,最後還是金家那邊先得到的消息,大半夜趕到了警局。
金家夫妻常年不在雲城,對這些事也束手無策,協商了半天也沒能把溫雨萱保釋出來。
無奈之下,金家夫妻隻能通知了溫鎮天,淩晨五點,溫鎮天帶著一紙鑒定匆匆趕到,出示且證明了溫雨萱在精神方麵有些障礙。
可警方以及被砸傷的導購都表示這件事不能輕易作罷,就算有鑒定證明溫雨萱精神有問題,也不能當即讓她離開,至少要拘留三到七天。
溫鎮天一聽,立馬急了。
溫雨萱和金家的婚事,說到底是他們高攀了,而如今溫雨萱腹中更是懷了孩子,婚禮不能再往下拖了。
更何況酒店與親戚朋友一切都已經通知準備就緒,一旦溫雨萱被拘留,訂好的婚期必然會被破壞。
溫鎮天這樣好麵子的人,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這樣的意外發生,更何況情緒有些崩潰的溫雨萱還一個勁的抱著他的胳膊哭。
他實在沒有辦法,和金家夫妻商量了一下,這才在天蒙蒙亮時,腆著臉忐忑的聯係了白蔓。
好在白蔓並沒有生氣,而是當即派了人過來,這才成功把溫雨萱保釋弄了出來。
和溫言一樣,溫雨萱被送回溫家後,就再也沒有在外麵出現過,大約是害怕她再鬧出什麼幺蛾子,所以在婚禮前直接讓她禁了足。
聽完陸七的碎碎念八卦後,溫言也剛好吃完補血餐,正愜意的躺在小花園的椅子上曬著太陽。
許是昨晚的抽血讓她元氣大傷,一整天下來,她都昏昏沉沉處於十分疲憊的狀態,索性連晚餐也沒吃,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回了房間開始休息。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陸七早已在臥室外等待,聽見裏麵傳來動靜,她才敲門推著禮服走進。
“三件禮服都按照夫人的要求進行了修改,請問夫人今天想穿哪一件去參加婚禮呢?”
她俏皮眨眨眼,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最中間的那件大紅色。
這件正是昨天在禮服店時,溫雨萱看上的那件,經過緊張的修改後,已經完全成了溫言的尺碼。
雖然這三件禮服都十分華麗且漂亮,可陸七更中意這件。
一想到溫雨萱為了這件禮服蹲了一夜牢都沒能弄到手,而溫言卻穿著它光鮮亮麗的出現在婚禮現場,那畫麵一定十分好看。